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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这个应该和偷情是一样的吧,偷了一次,就想偷第一次,纯粹为了里面的新鲜和快感,”
说到这里,程洛昱突然想起今晚上与安然的共处来,心突然突兀的跳了两下,他轻笑一声,强自压抑心中异样,“江奕泽身家不凡,可能玩的也比正常人更高档次一些,这样的出轨式‘离婚’,就是偷情的更高形式罢了。”
他刚刚说完这话,突然觉得身子一重,徐心柯趴在他身前,一手比划成枪状,恶狠狠的看着他,“老实交代,程洛昱,你是不是也抱着这样的想法?”
“什么想法?”
“已经与人分手了一次,还想再玩一次分手。”
徐心柯眸带烁光,“快点交代。”
“没那么变态,我又不是受虐狂。”
程洛昱轻轻的把她从身前推开,唇角似扬非扬,“别忘了,我上次可是被甩的。”
敏感的徐心柯意识到他情绪有些不对,还以为自己戳到了他的伤心处,揽着他的脖子又是一阵温存,而程洛昱却在想,假设徐心柯的话是真的,那安然又该怎么办?假设徐心柯的话是真的,那自己又该怎么办?
与安然相处了一晚上,即使他知道两人并未作出出格行为,可也清楚,自己心底隐忍已久的那些感情仿佛又有蔓延的趋势,于他而言,安然就像是青春生活中最活力的草,即使因为种种原因曾被焚烧,但是在合适条件下,仍有卷土重来之势。
他向来认为,他对她再也没有了那时候所谓的爱情,可是现在的悸动,算是什么?
自她窝在他怀里说“不后悔”
的那一刻起,自她不顾一切环着他腰的那刻起,自刚才他们在茶馆什么话也不说只是静静呆在一起的那刻起,似乎就有一种均衡,就被他们给打破了。
程洛昱一直坚信自己是理智的人,可是面对她的软弱,无助,痛苦,却还是不忍推开她的倚存。
他想,就算是恋人不在,他们也是朋友。
就让他们维持住最该守住的那个底线,只要是不逾越,对彼此仍然是公平。
可是,却没料到,这一场四个人的坚守战,却有人提前交了白卷,根本打破了这一场平衡。
江奕泽,竟然出轨。
程洛昱给徐心柯出的主意是,如果没有确凿证据,别轻举妄动,先留意观察。
而徐心柯很则想说,别确凿不确凿了,这事情主角就是她,能有假么?
她刚想对他咆哮出这句话,但是话到嘴边的那瞬间,又突然咽了回去。
对啊,江奕泽对她说的那句似笑非笑的话,是不是真的当作玩笑逗逗他而已?
想到这里,秉承着快刀斩乱麻的原则,徐心柯拿起电话就给江奕泽打了过去,“江奕泽,我问你,你最后那句话是真的是假的?”
“你觉得呢?”
“你别我觉得你觉得的故弄玄虚,”
徐心柯不满起来,“江奕泽,我最讨厌拿这些事情开玩笑的人,如果这是玩笑,那请你以后别再开,大家还是朋友;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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