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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边响起轻缓的脚步声,再睁开眼时,只见肖焜负手站在自己的面前,正用一种似笑非笑的表情望着她。
刹那间,挡也挡不住的仇恨如潮水般涌至,凝月冷冷地与他对峙,然后站起身,抬脚想进人室内。
肖焜抬手抚摸竹帘,似是无意间说话,“殷雪玫死了。”
蓦地,凝月的心被什么锐利的东西刺人,她倒抽了一口冷气。
室内渐渐地暗了,一切模糊得如在云雾里。
“是你杀了她。”
凝月咬着牙,一字一字地说,“她是个弱女子,你连她也不放过。”
肖焜不以为然地接口道:“杀她的你也有份。”
凝月气得差点儿窒息,双手不由自主地捏了起来。
肖焜的语调有点儿挫败,从喉间发出叹息似的话,“我总是想,你不就范于我,庆陵王府还有个雪玫,我很乐意见她。
没想到她还是个烈性女子,可惜了。”
凝月的视线慢慢移到肖焜的脸上,幽深得如同一把匕首,直刺他的心里去,肖焜渐渐有些不支,垂下了眼帘。
凝月昂首挺胸,径直进了轩室。
对这种人,她不想多说一句话。
她彻底看透了他,正如他也看透自己,她同样也是个烈性女子。
殷雪玫死了,她有朝一日也会死。
殷雪玫愿赴黄泉去见肖衡,她何尝不是?只是可怜了肚子里的孩子。
她心有不甘地仰起头,眼眸深处一片凄凉。
天色又黑,一盏盏琉璃纱灯,在安定王府的青石道、廊檐下流动着浓浓的华光异彩。
安定王妃杜氏有点儿倦了,唤过贴身侍女,早早地人寝宫安歇。
侍女落了纱帘,不平道:“娘娘,王爷今夜又出去了,他已经很久没来了。”
杜氏微怔了一会儿,她本是个雍容典雅、恰守宫规的女子,幽幽地叹口气,“朝中有大行动了。”
“王爷放着那个女人干什么?奴脾看她分明不从的样子,王爷真有耐性。”
杜氏信步走到窗前,通往小轩室的灯亮着,透着残月般迷离的光晕,枝叶摇曳,像女子薄纱一样的影子。
“王爷也有梦……”
杜氏沉思半晌,终于悟出点什么,“有一次她跟庆陵王游玩王府,当时庆陵王朝她发脾气,我就感觉王爷的眼神不对了。
唉……她要是死了,也让人羡慕。”
“王爷会让她死?”
侍女反而恐怖起来。
杜氏上了床,疲倦似的闭眼良久,说道:“梦是虚的,权势握在手中才是实的,男人真是不可捉摸。”
外殿传来内侍的声音,“启察娘娘,香巧姑娘求见。”
“这么晚了,她来干什么?你告诉她,明日再来吧。”
杜氏有点儿不耐,吩咐侍女落了慢帐。
“香巧姑娘请求娘娘允许她见一个人。”
杜氏一愣,沉吟道:“香巧可怜,要是晚一日被殷其炳发现,也不至于失身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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