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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
他们一声嗤笑,二话不说就发起了攻击。
锋利的刀尖无情的贴近脖颈,泷泽生敛起眸,低着嗓子说了一句,“……真麻烦。”
“砰!”
“刺啦——”
“DuangDuang!”
整个车厢被他们糟蹋得残破不堪,巨响和震动却没有引起普通人的一丝注意,因为他们察觉不到,意识不到,那发生在身边的乱动和厮杀与他们好像无关,直到列车因为故障对车长发出了警告被迫急停时,他们才在广播通知中一片怨言的下车了。
没有了普通人,车厢里的战斗变得更加激烈。
十分钟后,毫发无伤的泷泽生半抱着狗卷棘下了车。
周围看上去没有人,只有他们两个。
青年吵吵闹闹的说着,“啊你好重,真的不能自己走一步了吗,这个地方好偏的我也要背着你狂冲好几里地了…哇你在吐血啊!
撑住撑住!”
咒言师虚弱的跪在地上,泷泽生连忙扶住他,一边拨着电话一边检查他的身体,“外伤不严重,你的嗓子还好吗,别呕了你看上去要把内脏呕出来了!”
狗卷棘躺在他的怀里,咳嗽让他的胸膛止不住的颤抖,他感觉到一只温热的手抚过颈边,搂住了他的脖子,这个怀抱很是拥挤,却安全感十足,他哑着声音说,“海带……”
泷泽生捂住他的嘴,“你不用说话,也不要咳,憋着!”
他向救护车报了地址,低骂了声周围怎么会一个人都没有,交通管理员都去喝酒了吗?就听见身后传来了轻浅的脚步声。
“嗒。”
这个声音让泷泽生心头一跳,几乎没有用心去辨别,身体的熟悉感就让他得出了来人的身份。
他的动作一时间滞住,紧跟着四肢百骸的血液都涌入了心脏。
一个名字呼之欲出。
风声好像慢了下来,身后的人没有发出声音,像是在等待,又像是在思考。
泷泽生深呼吸一口气,飞快的回头看了一眼,然后干脆利索的把狗卷棘往地上一丢,站起身转向了来人。
狗卷:“……”
空气好像都静了下来。
两个人遥遥对视,谁都没有先动,恍惚之中眼前的一幕都充斥着不真实的割裂感。
泷泽生曾幻想过无数次和他重逢的模样,午夜梦回时也难过的跑去屋顶独自消化这份苦涩,太久的分别其实给了他不少的踌躇,他太明白时间在人生中的分量,但唯有一点不会怀疑——那就是我如此爱他。
“生……?”
一句低唤还是五条悟先说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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