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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是有老师您在护着我吗?您一箭双雕,找机会将谋逆案缉查权弄到手时,我便知道,您看出来了。”
赵浔轻轻笑道。
谢燃冷冷道:“你就那么信我不会将此事告知皇帝,让你被定罪谋逆?赵浔,就为了在帝王面前讨个好,与逆党合作,自导自演,性命悬于一线,值得吗?”
“我当然信您,偌大天下,人人趋利,阿谀我诈,实在无聊恶心得很。
若连你也不信,我活着还有什么趣味?”
赵浔笑着:“不过,老师,您还是说错了。”
“我的确与那女刺客合作了。
但最初的合作内容,却并不是什么所谓的做戏挡剑,讨好皇帝。
这只是因为刺杀已经失败,退而求其次的计划……”
郁郡王殿下抬眼专注地看着他的老师,轻轻道:“我最先的目标,和她一样,便是杀了那庆利帝。”
有一瞬间,谢燃还以为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你想弑君?为什么,你又不是太子,他死了你有什么好处?若是你和刺客串通的事被人知道,你便不得好死,万劫不复。”
”
哪有那么复杂,”
赵浔冷冷笑道:“我只知道,那是老师您的仇人。
若是成了,刺客杀了庆利帝,我便直接帮您除了他。
即使不成……就像现在这般,借着救驾之功,我能让皇帝对我另眼相看……如此,我便可以成为您手中的剑。”
他微微一顿,重复道:“……您手中,最重要的、独一无二的剑。”
第一次,谢燃发现自己看错了人。
赵浔并不是天真愚蠢的年轻人,也不是和他兄弟一样被权力冲昏头脑的草包。
——他是个疯子。
谢燃缓缓道:“……你毕竟是皇子。”
赵浔失笑:“皇子又如何?他对我并无养恩,更谈不上感情。
我只知道,那是老师您的仇人。
再者说,陛下是个多么冷血暴虐的君主,后宫前朝还有谁不知?我娘或许还是被他逼疯的,难不成我还要爱他谢他?”
他抬眸看向谢燃,低声道:“更何况……老师,您不也是皇子吗?他又如何对您?”
谢燃蓦然抬眸,神光如电,逼视赵浔。
“老师,关于您的事情,诺大朝堂,没人比我更清楚了。
而且,当年定军侯府出事时,许多事您也没有瞒我,联系起来,猜到此事并不困难,”
赵浔道:“老师,今上残暴昏聩,天道当诛,我愿为你所执棋子——”
他一字一顿道:“凡君之愿,皆为我愿,无所不应。”
谢燃沉沉地望着他。
良久,他轻轻叹了口气,仿佛有些疲惫地按了按额角,在桌边坐下:“我又不想做皇帝,要你无所不应做什么——你应该庆幸没能杀了他。
庆利帝眼下还不能死。
太子未立,若他现在不明不白的死了,各方势力必然为皇位角逐,到时天下大乱,民不聊生,吃苦的都是平民百姓。
这也是我这几年迟迟没有动手的原因。”
他说到这里,两人目光对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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