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白感觉活的轻松舒服。
大宝和小宝每天就是和小伙伴们疯玩,逮个狗尾巴草,一群小孩子,都能嘻嘻哈哈玩闹的高高兴兴。
这是和他完全不同的童年,谢秋白前世小的时候,每日基本上都是在各个补习班中度过的。
他收获了一个个或有用或没用的技能,却也从不曾有过这样简单纯粹快乐的童年。
“爸爸~”
“爸爸~”
谢秋白把跑的一身汗的两个娃抱在怀里,左边一个右边一个,两个小家伙小脸红扑扑的,环住谢秋白的脖子,叽叽喳喳说他们刚刚玩了什么,又是和谁玩的。
他们住的房子的墙壁,终于变成了白灰刷的,而不是用报纸糊的墙,他们现在新居的房子结构依旧是土坯房的结构,没有什么变化。
最大的变化就是更加结实耐用,冬天下雪的时候,不用担心雪太厚压塌了房子。
回到家时,陈舒瑶正在收拾行李,前年过年是回陈舒瑶家里过得年,去年陈舒瑶刚生过孩子,孩子也还小,就哪也没回,他们一家几口人待在一起过得年。
说好的,今年回京市过年。
谢秋白对顾家没有什么归属感,好在距离的够远,他隔三差五会寄信回去,问候一下二老身体,以及寄一些他们这边的特产过去,让他们尝尝鲜。
相比起谢秋白,陈舒瑶和谢颂芝的联系明显密切的多,她们俩每月都要写一两封信,偶尔有时甚至要三封信。
谢秋白都奇怪她们俩怎么这么有话聊,陈舒瑶却总是神秘兮兮的说,“都是我们女人间的话题,你不懂,就别问了。”
谢秋白有什么不懂的?但在他们回顾宅后,他偶然之间,见到她们坐在一起聊天,谢颂芝端坐主位,陈舒瑶像个小丫鬟一样,端茶倒水,忙的连座都没有,而顾家的另外几个嫂子、姐姐们,喝着茶磕着瓜子,话里还在挑剔挑刺。
看那东家长西家短聊的热闹的架势,一看就是今年过年期间,她们这样常聚,说的尽是来家里的亲戚朋友。
谢颂芝则时不时明嘲暗讽的儿媳、继女们几句,话题无非是指责李文菀等儿媳不懂孝顺婆婆,她虽然不是亲婆婆,那也该敬着她等等。
甚至讨论起了陈舒瑶刚生的小女儿,李文菀轻笑道,“这孩子到底也是可怜,投生到哪里不好,投生到老七家里,老七还没被认回顾家门墙呢吧,这名字到底该怎么取才好。”
她这话一出,谢颂芝的脸顿时就拉下来了,陈舒瑶面色也是讪讪。
谢秋白从楼梯上走下来,“大嫂这么担心的话,可我怎么看你笑的比谁都开心?”
“老七,你这说的是什么意思,嫂子我不过是随口一说。”
李文菀对一点顾忌没有的谢秋白,还是心里犯怵的,说完就站起了身,“我还有事要忙,就不奉陪了。”
然后就迅速的走了,她一走,其他人也都坐不住了,纷纷找借口告辞走了。
谢秋白把给谢颂芝捏肩膀的陈舒瑶,拉到一边,“妈,你们这是干什么呢?”
“聊天啊,这还用问?”
谢颂芝还没想好怎么绵里藏针的怼李文菀,就被儿子打断了步骤,眼看着大家都走了,那她不就成了这次聊天的输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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