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他怀里鲤鱼打挺似得挣扎起来,教他放她下来。
霍修不理她,她就口不择言地骂他坏蛋,再没用就又是打又是咬又是踢。
直到他双臂一使力,将她扔上了马背,她才终于停顿了片刻。
霍修翻身上来,沉声吩咐句“回”
,便一夹马腹,纵马疾驰了出去。
阮阮一声惊呼被周遭呼啸的风切割成断断续续的啜泣。
这匹马可比当日卫霁带她游街那匹快多了,跑起来风驰电掣,简直要把人的魂儿丢在半道儿上似得。
他是故意的!
阮阮怕得要命,幸而这回是背朝前方面对着他,她忙将双手双脚都攀上他,一边把脸埋在他胸口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一边死命地搂住他不敢撒手。
那么幅模样,霍修到底心软了。
他腾出一只手取下背上的大氅披在她身上,手臂环在她腰间将人又搂紧些,低声安慰了句:“忍着些,前方很快就有驿站。”
到驿站跟前时,阮阮被颠得晕头转向,又冻得直打颤,还一个劲儿抓着他衣襟,问他要爹爹。
霍修抱她进去,吩咐驿丞送上热水,两下将她剥干净扔进去,自己也迈了进去,指尖捏着她的下颌抬起来,低头重重吻了上去。
太久没见,他太想她了,心里藏满了积累已久的疼爱,和方才升起的怒意,一股脑全都施加给了她。
阮阮不愿意,回过神来便奋力挣扎,霍修也不想逼她,尝到了一点甜头便退开了。
再看向她,一张俏生生的小脸蛋儿,狠狠冻过之后再教热腾腾地水汽一蒸,一霎变得红彤彤、娇艳欲滴。
他瞧着轻笑了声,靠在木桶一侧,抬手在她脸上捏了捏。
阮阮要气死了,双手抱在身前缩在一团将自己挡得严严实实,趁他不备扭头发狠咬住了他的食指。
死命的一口,肯定是痛的。
但霍修一点儿都没打算躲,反倒顺着她,起身靠过来些好教她咬起来更顺口似得。
他抬手轻轻抚在她鬓边理了理凌乱的发丝,像是在安抚一只暴躁的小猫儿,“别生气了,你爹爹现在只是暂时藏起来了,我保证会把他平安无事地还给你。”
阮阮闻言顿了顿,左思右想还是松口,红着眼眶气鼓鼓看他,“最好是这样,不然我一辈子恨死你。”
霍修抚在她头上的手稍顿了下,瞧着她几不可闻地轻叹一声,没再言语。
作者有话要说:
终于把总督又放出来了……
霍修:再不出来,媳妇儿又要跟人家跑了,哎!
阮阮:这人一来就这么凶,我害怕(瑟瑟发抖jpg)?
屋子里水雾弥漫了好一会儿,桶里渐渐有些凉了。
“自己起来穿还是我给你穿?”
霍修靠在木桶边,对上她一双微红的眼睛,那么个戒备的模样瞧着教人有些恼火。
他言语不善,阮阮双臂环膝抱紧自己,愈发同他见外起来,冲霍修扬了扬下颌,骄矜说:“你先出去,不想教你看见。”
霍修闻言凝眉深深看她一眼,几不可闻的轻哼一声,也不多说,毫不避讳地在她眼前站了起来。
水声哗啦啦响一串,阮阮冷不防面对面把他看光了,又不乐意了,皱着脸怨怼十足地剜他一记眼刀,愤然别过脸去,仿佛自己的眼睛受到了荼毒似得。
霍修瞧着,强忍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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