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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钟钟老师这两天生病了,现在好点了吗?”
“没关系的没关系的,反正都要拍先拍谁的都一样。”
剧组里的大家对待钟宿一如既往的热情友善。
陈左玄看见钟宿回来了,第一个冲上前来把钟宿浑身上下都检查了一遍,确认人没事才松了口气。
事情已经过去了好几天了,现在陈左玄回想起来还是一阵愤怒,甚至还有些自责:“秦易之真是个混蛋!
早知道当初就不该让他进剧组。”
“没事的,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
钟宿安慰陈左玄。
陈左玄反而越来越自责:“幸好林随及时赶到,不然我都不敢想会发生些什么。”
“真的没事的,这种事情又不是你能预料到的。”
钟宿拍拍陈左玄的肩膀,“要怪只能怪秦易之不是个好人。”
而在剧组的顾望秋经过了好几天漫长的等待,终于确定了梦里的囚禁剧情已经开始了。
在梦中的时候也是,一向敬业的钟宿居然连着好几天没有来剧组,而秦易之也是和钟宿一同消失在了剧组。
据说是因为他家里得罪了林随,但具体是怎么得罪的,顾望秋也就不知道了。
他的眼睛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喝了杯冷水勉强压住内心的激动。
如果梦里没出错的话,再过段时间林随就会因为公司有事而出差,那他可就挑一个合适的时间去拯救钟宿,想想怎么爬进钟宿的房间。
被欲望占满了全部心神的顾望秋甚至没能发现那场梦境的奇怪之处。
比方说才在家里被“关”
了两天的钟宿怎么会抑郁呢?比方说林随那么聪明的一个人怎么会给他可乘之机呢?
有了先入为主的印象,顾望秋现在安抚陈左玄的钟宿,都只觉得钟宿不过是在强颜欢笑,不过是林随在欺骗钟宿,假装放钟宿出门而已。
顾望秋的心里有难受,但更多的是即将得到钟宿的喜悦。
他走到钟宿的身边,就像周围无数的人一样对他表达着关心,期盼钟宿的目光能够多在他的身上停留哪怕一刻。
虽然秦易之被逐出了剧组,但幸运的是秦易之的戏份还没有拍多少,而陈左玄也在钟宿请假的这段时间里物色好了新的演员。
钟宿先抓紧时间重新和新演员补拍了相关的戏份,然后才开始剧组里其余戏份的拍摄。
……
在雾气弥漫的山谷之中,牧逸之又一次见到了自己的小师弟钟舒酩,只是他的身边还有另一个男人。
那男人身体修长,举手投足间尽显大家风范。
两人挨得很近,近到牧逸之甚至怀疑他们俩下一秒是不是会亲上去。
愤怒烧灼着牧逸之的头脑,于是他终于忍不住上前装作若无其事地问:“小师弟好久不见,他是谁?”
“原来是牧师兄,久仰。”
男人不紧不慢地往钟舒酩的头上簪了一朵花,然后戏谑地看着牧逸之,“不知牧师兄来这里是有何贵干?”
牧逸之没有回答男人的话,只是笑容苦涩地看着钟舒酩:“师弟,你和师兄一起回宗门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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