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些怨毒的念叨着大头的名字。
陈波的心情比起项白芷来更是好不到哪里去。
一个一米八的汉子,声嘶力竭的挣扎着,被一个一米七的汉子旁若无人的拖进了房间。
要是有人看见这一幕,准定会笑。
只有陈波自已是笑不出来的。
陈波觉得自已遭受到了比被强—暴还要恶劣的羞辱。
大头把房间的门一关,说道:“今晚你必须得跟我睡!”
陈波吓得汗毛都竖起来了:“大头,我是直的,真的,一百八十度纯直!
你记得我之前做过律师吧?你这种行为,虽然不会构成强—奸,但是我可以告你非法拘禁,告你故意伤害——”
“少胡扯八道!”
大头说道:“赶紧睡觉!”
“大头,我告诉你啊,这人啊,做过分的事情可以再一再二,但不能再三再四!”
陈波愤愤的说道:“之前的就不说了,你搅和我不止一回了,今晚,你又搅和我两回?故意的是吧?有意思没有?”
说完,陈波就往外走。
大头伸手单臂擒拿,又把陈波给抓住,扯了回来。
陈波写小说的时候,常常用到“蜻蜓撼石柱”
这句话,可是直到今天,他才真正体会到那句话的含义。
他决定以后写书的时候再也不用那句话了。
“别闹大头,我媳妇儿还等着我回去洗澡呢,我们今天新婚,你不许我们入洞房岂不是造孽?常言道,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
陈波自忖武力难以与大头抗衡,唯有晓之以理,动之以情或可脱身。
大头岿然不动:“少跟我扯淡!
什么夫妻?你们都没有合法的手续。”
“乖啊,哥哥给你唱首歌,你要好好睡觉,来,一二三!”
陈波拍着手唱道:“大头大头,下雨不愁,人家有伞,你有大头……”
一边唱,陈波一边用手摩挲大头的头皮。
大头摔开了他的手:“你别摸我!
我不听你唱歌,难听!”
“你是真的犯神经病了?”
陈波好脾气用尽,恼羞成怒,喝道:“你不跟你媳妇儿视频了?你不怕我打搅你们的幸福生活了?”
大头说:“已经视频过了。”
陈波还要再说话,但是突然间他发现,大头脖子上挂着的那个金属盒子不见了。
“大头,你的幸运挂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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