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乘光却不怕沉枝砚的威胁,他用食指勾瞭一缕垂在胸口的长发,询问沉枝砚:“要合作吗?”
“一起杀瞭那个人。”
“这样,乔松月就是我们的瞭。”
沉枝砚捏紧拳头,他不屑于和傅乘光多说一句话,冷酷的转身就走。
傅乘光也不因为他的傲慢而恼怒,隻是笑意更深。
他看著身侧被冻成冰块的树枝,知道沉枝砚已经同意瞭。
——
“祁遇,你回来瞭吗?”
乔松月放下肩上的背包在空旷的房间裡找人。
“怎麽回事,不是说好的今天回傢吗?”
乔松月赤著脚在房间裡来回穿梭,却没有看见祁遇的身影。
他打开手机,发现祁遇打开瞭电话。
“祁遇,怎麽没回傢?”
“阿月,我可能这一个月都不会回傢瞭。”
“我要和许雾去执行一个任务,可能要下个月才会回来。”
乔松月踢掉脚上的棉拖鞋,将上半身都仰在瞭沙发裡,两条又长又细的腿悬空在扶手上。
“嗯,我知道瞭那你要小心。”
祁遇不回来瞭,那这一个月又睡不好觉瞭。
乔松月随意的扯瞭一个沙发抱枕抱在怀裡,他仰面盯著头顶的水晶吊灯,心裡面却冷冷的。
他一个人睁著眼熬到半夜终于迷迷糊糊的睡著瞭,不过这觉睡得一点也不好。
又做瞭个噩梦,梦裡他好像看见瞭傅乘光的脸,隻不过隔著一个笼子。
他在笼子裡,傅乘光在笼子外。
这是怎麽回事,乔松月将手伸出笼子外面,却被傅乘光用鞭子抽瞭下瞭。
疼的要命,乔松月被吓醒瞭。
“呼。”
乔松月松开怀裡的枕头,从沙发上撑瞭起来。
他盘起双腿坐在沙发上,目光却是呆滞。
他伸手从茶几上拿过手机,屏幕亮起的时候发现时间才早上五点,上学的时候都还没到。
乔松月头疼的去卫生间洗漱瞭一下,又开始坐在沙发上等。
说真的阔别这麽久的学校,他是真的不想回去,也不知道是不是以前对上学産生瞭阴影,如果这次不是为瞭水镜,他是一点也不想要去学校。
屋漏偏逢连夜雨,今天他的精神不好,屋外的天也下起瞭雨。
乔松月有点崩溃的垂下头,他直接给老师打瞭个电话请假。
头疼的要死,昨晚那个梦就像是他过去的记忆一样在脑海中挥之不去。
金色的巨大鸟笼,残暴冷酷的傅乘光,还有遍地的荆棘,甚至还有婴儿的哭声。
乔松月觉得自己有些精神失常瞭,他蹲在冰箱外边啃著一个面包,昨天祁遇没在傢,所以一天没吃饭。
饿得要死,等把这个面包吃瞭,一会上去找点安眠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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