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大衣随意地搭在一边,衬衫将将脱到一半,有些缠在身上的绷带已经松松地散落。
我眼尖地注意到散落的那些绷带上有几段染着淡淡的血红。
“哇,他人都受伤了,但是纱绘子你只想着欣赏病态美?”
“那,那又怎麽了。
”
“没事,”叶月露出“我也就是随口吐槽”的表情,“你喜欢就好。
”
……是有那麽一点喜欢。
不是喜欢他那个人!
只是……按照时兴的说法,“馋他的身子”,是这样说的吧?即使那时我还非常讨厌太宰。
我是视觉动物,我承认。
在清瘦后背上随他动作不时微微凸现的一角肩胛骨,略显苍白的皮肤,肌理之下隐约可见的青色血管,有水珠滴下滚落的发梢,还有……
那双斜斜看向我的鸢色眼睛。
被我凝视的太宰偏过头,也正在似笑非笑地凝视着我。
投下的冷色调灯光把他翕合的嘴唇照得一丝血色也没有,让我没头没脑地想起之前看的一部悬疑电影。
在那部电影里,有个离奇死去的人。
当警方发现他时,他呈现出了一个被兇手摆布而成的,柔顺漂亮的姿态。
因为失血过多和死去已久的缘故,那人僵白的皮肤看起来甚至泛着温润的石材光泽,苍青的静脉血管则是石材表面优美的纹理。
让我印象很深的还有那个人被挖去了双眼。
他垂下的眼睑遮住已经没了眼球的眼眶,被人轻轻一触,还有雨水从中滚落。
清冽又残酷。
在我眼中,此刻被笼罩在白灯冷光下的太宰,和电影中那具死去的雕像几乎重合在了一起。
他那副背对我又转头斜觑着我的姿态,看起来甚至算得上柔弱可欺,待宰又乖张的羔羊——
“看来纱绘子很喜欢呢。
”
太宰轻轻吐出的这句话就像没有完全拧紧的花洒渗出的水珠一样,在我耳畔滚落,直到和我有如擂鼓的心跳合拍在一起,把我神游的思绪拉了回来。
“你……”
我眼前突然有些发黑,狠狠地闭了闭眼之后才好了一些。
等我再睁开眼,太宰整个人都已转过身来,神情大方地向我展示着半遮半露的上身。
绷带上那些淡淡的血红,来自他左臂那道才愈合没多久又崩裂的伤口。
“不止这一道伤口哦。
其他地方的,纱绘子要看吗?”
说话时,他还歪着头朝我笑了笑,背光处那双眼睛里暗流汹涌。
……那部电影也是《暗流》。
我扭头,转身落荒而逃。
——“有腹肌吗?”听我磕磕绊绊追述到这里的叶月淡定发问。
“……还有绷带缠着。
”我的意思就是没有看到。
“唔,那你反应那麽大跑掉干嘛?亏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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