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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凝莺摸摸小猫头,想了想,“我们……”
“裴凝莺,去洗手,”
仇凛英端着菜盘,站在堂屋门口叫她。
裴凝莺拍拍手,赶忙站起来朝他跑去。
嬷嬷看着,只是慈祥地笑,倒不说什麽。
不知是不是错觉,这顿饭裴凝莺吃出了不一般的感觉,比在宫里的时候多出许多烟火气。
也可能是仇凛英不穿蟒袍时看起来没那麽阴沉。
他今日穿着一袭软稠窄袖袍衫,袖口是金丝银线绣成的飞云边,腰部是简单的革带,不算亮眼,却也考究。
这样的他,裴凝莺觉得更平易近人。
管家呈上来几盒刚买来的点心,有小猫屁颠颠跟着走了进来。
裴凝莺一时兴起,没吃几口饭,光顾着拿小猫能吃的东西逗猫去了,连她最喜欢的炸小鱼都没吃多少。
她坐在凳子上弯下腰,没有发觉胸口的衣襟敞露出肌肤,也没能发觉这样勒着,她的身形清晰可见。
那一夜主动又勾人的她,与这一刻逗猫的她重合。
她说,得不到想要的,就偷,就抢。
是她教他的,她不能怪他。
仇凛英起身,拉过她的手腕,她疑惑擡头:“怎麽啦?”
仇凛英另一只手把小猫抱开,叫管家去备水,自己牵着裴凝莺走进寝屋。
寝屋比直房的内屋宽敞很多,清一色的檀木桌椅,收拾得整洁有序,墙上挂着一副字画。
裴凝莺坐在软榻上,随心观望着寝屋,只一霎,烛光被吹灭,周围都暗了下来。
她感受到衣衫被褪去,身体接触到初春时期的寒凉,又忽然被拢上一件软衣,是仇凛英的寝衣。
于一片黑中,她听到身前的男人绻着柔和好听的声问她,“娘娘,我们是什麽关系?”
每次一谈这个话题,他就要生气,还会兇她,在渺茫视线中,她忽然有些怕了。
裴凝莺直视前方,道:“你,你觉得什麽关系就是什麽关系。”
“你抖什麽?”
仇凛英凑到她侧脸旁,轻轻蹭她,“我又不会把你怎麽样。”
她想逃跑,他这话听起来在威胁!
“老祖宗,我们出来这麽久,你、你另外的几个人不会拈酸吃醋麽?我们回去罢!”
裴凝莺往后坐,退到不能再退。
仇凛英算是明白她下山时在想什麽了,莫名觉得好笑,他撤回身,裴凝莺暗自松了口气。
谁料,她还没缓上几口气,忽然又感觉到身前一阵凉,嗅到了糖的甜味。
粘稠的糖浆一点点沾上身子,从峰峦间,至腰肢。
覆有薄茧的指尖轻滑过肌肤,牵起一阵酥痒,游走的曲线形成一道弯曲的水流,只不过是糖做的水流。
裴凝莺半躺着,任他摆弄。
他要是像话本那样粗暴,那她就和他拼了!
不过,他没那物件,肯定不能那样粗暴……吧。
指尖撤离,裴凝莺胡乱摸索了下,碰到了仇凛英受伤的肩处,听到他闷嗯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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