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凛可以安抚诅咒气息,让武器重新成为可用的咒具。
但手上这把刀,咒力量很高,它甚至都没有刀柄,可能还没有开始使用就已经具有这麽高的咒力了。
凛自己这些年到处搜搜刮刮搞来的半成品都不如这一把。
一时之间凛有些兴奋,虔诚地捧着刀进入她的锻造间。
甚尔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客厅粘稠的血迹还留在那,凛的工作间亮起了一盏小灯。
甚尔走了过去,没有发出一点声音,他头发滴着水,毛巾搭在脖子上,站在门口看着埋头专注的凛。
乱糟糟的短发即使垂下来,也没有挡住她的侧脸,露出因思索而微微皱起的眉头,漂亮手指捏着一根暗绿色的羽毛笔,正在纸上画纹路。
甚尔眯着眼睛看了一下,是潮水的波纹,这是凛精心挑选最适合这把刀的纹路。
甚尔转身出去了,看了下地上被他弄出来的血痕,犹豫着还是找来工具擦拭干净了,他不熟练地弄完这些,凛已经画好了草图。
她设计好纹样过后,拿出一把小小的錾锤,準备从尖端开始雕刻。
甚尔见她一副不做好不罢休的架势,擡腿就挤进了这个房间。
“不吃饭了吗?”
他甩了甩头,冰凉的水珠滴在凛的头上和后脖颈上。
把凛的注意力从手头的工作中转移到身后站着的男人身上。
他又不穿上衣。
他是在诱惑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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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大的甚尔挡住了客厅的光,房间一下子暗了许多,凛不由得皱了眉头,想挥挥手让他出去。
他却弯下腰,把她从座位上抓了起来,手臂卡住她的腰,直起身她屁股就离开了板凳。
另一只手顺势捞住她的大腿,就这麽半夹半抱得把她提溜了起来。
手掌的温度贴在她裸|露的皮肤上,凛来不及惊讶就被捞了起来。
他看着她略微惊讶的脸移到他脸颊附近,他把她转移到一只手上,空閑的手拉了一下台灯的灯绳,转身出去,再带上了门。
这麽轻车熟路,一气呵成,凛怀疑他已经在脑子里预演过这些流程了。
他眼睛平视就能看见她红润的嘴唇,不自觉的张开表达自己的惊讶。
他舔了舔嘴角的伤疤,坏笑着说:“不吃饭吗?我饿了。”
你饿了关我什麽事……
凛还没能把这句话说出来,他就接着说:“这是我从海里弄出来的咒具。”
凛收住吐槽的话。
他瞟了一眼她的神色,垂下眼继续说:“那是个一级咒灵,生活在海里,我在港口碰上了它,都被它吃进肚子里了,我可是从肚子里拿出来这把刀的。”
敢情他顶着咒灵的血浆跑了这麽远,才从海边回来。
静冈确实临海,但是大白天的,他怎麽避开行人回来的?
他走的下水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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