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皋山那样可怕,没命草的毒那样疼,她不是为了向
谁邀功才去的。
那段时间,她甚至无数次的怀疑自己,是不是根本不配得到别人的喜欢
不然的话。
为什么阿爹阿娘不要她,就连师兄也开始觉得厌倦
那副自怨自艾,抱着过去心存幻想的模样,连她自己都觉得丢人和可笑。
……
,!
:那副自怨自艾,抱着过去心存幻想的模样,连她自己都觉得丢人和可笑。
但凡有点尊严也不该再喜欢下去了。
她逼着自己不再没出息的流泪,不再期待师兄回头。
日子她可以一个人过,以后天高海阔,也不是非得需要谁的喜欢才行。
可他又回头了,又追过来跟她坦白。
好像那些曾经快把她埋葬起来的痛苦伤心,都只是笑话。
有苦衷就了不起吗,修罗族就了不起吗
凭什么要或不要全凭他的心意
马车里很安静,倚坐在一旁的少女抿住唇,有些厌倦地垂下了眼睛。
一时之间谁都没有说话,耳边就只有外头断断续续的嘈杂声音。
最后是谢清拾先开口,他说,“阿绸,我们到栎洲了,这里很热闹,可以多待几日。”
那人倾身过来,不由分说地抱住她。
贴着她的耳畔说,“仙洲还有许多地方你未曾去过,这次我们有足够的时间一一游历。”
少女在听到“栎洲”
两个字时,眼睫轻轻一颤。
栎洲尹家她记得先前的游湖宴上,自己曾和那位栎洲来的尹姑娘有过一面之缘。
她现在传声玉简也没有,灵力也使不出来,乾坤袋就更不用说了。
或许那位尹姑娘,是她唯一有希望从这人身边逃脱的机会。
谢清拾低下头,注意到怀中少女失神似的垂着睫羽,不知道在思索些什么,看上去乖觉又柔软。
他没忍住,亲了亲她脸颊。
下一秒,怀中人一僵。
有些羞恼地拿手指来推他,可惜她身上没力气,最后只能拿手抵在他唇上,试图把两人隔开。
那举动不知为何透着几分可爱傻气,竟把青年看得露出浅笑。
他极其自然地去亲她的手心,一下一下轻啄,鼻尖都是少女身上的柔和香气,好像白昙幽兰。
明明端庄极了,却莫名勾人。
谢清拾望着她,心里压抑了许久的情绪开始翻涌沸腾。
他以为割舍下阿绸是一件很简单的事。
比起“负心薄幸”
,他更怕那个阿绸心中的“师兄”
被彻底摧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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