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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法术?”
言棋盯着那束玫瑰看了三秒,淡定的回头问道。
白引淡淡的扫了那边一眼,带着言棋往青年那边走了几步:“仔细看。”
或许是因为白引的关系,青年并没有发现他们,对他们的接近没有半点反应。
靠近了之后,空气中的温度似乎低了一些,这种感觉不过一瞬,言棋很快把注意力集中到青年身上。
面色苍白如纸,没有焦距的目光空落在湖面,唇色都快和脸一样白了,一点人气都没有的感觉,而他手里的红玫瑰反倒是生机勃勃。
顺着花束向下看,言棋这才发现花束的底端竟然布满了发丝粗细的黑色纹路,那些黑色的纹路一直延伸到他拿着花的手上,爬满了他的手臂。
他下意识的搓了搓自己的手臂,视线落在娇艳欲滴的红玫瑰上,道:“花妖?他会不会死啊?”
白引摇了摇头,“这是心魔,由他心里的执念幻化而成,依附他的生气而活,现在他还没有危险,等他的心魔成熟了……”
言下之意不言而喻。
“他还有救没?”
言棋好歹是在泱泱华夏的教育下成长起来的,这种事不知道也就算了,知道了却见死不救他还是做不出来的。
“再有两天那只心魔就会成熟然后脱离他的身体了。”
白引嗓音平淡的道,“要解决这只心魔,就必须知道他执念的对象,化解了他的执念,从根源解决,不然就算是这一次消灭了,他的执念还在,以后依旧会滋生心魔。
要救他?”
这么麻烦,虽然他想说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和他又没什么关系了,但是想想要是以后又生出麻烦那这次不就是白费功夫,不过在点头前他还是不放心的问了句:“解决心魔执念的过程难度大不大?会不会影响到你的生命安全之类的?要是你会受到伤害的话就算了。”
他还没那么舍己为人,说到底人都是自私的。
白引勾了勾唇,戏谑的看了他一眼,“这关我什么事情?我怎么会有危险呢。”
“不是,那你问我要不要救他干什么!”
言棋怒瞪他一眼,气呼呼的给了他一肘。
他这点人类的战斗力没有给白引带来任何伤害,摸了摸这只有些炸毛的大猫,清洌的声音带出几分柔意:“执念这种事光靠法术是解决不了的,我帮不上什么忙,反倒是你,人的潜力可是无限的。”
“我?我能做什么?”
言棋喃喃了一句,突然对这种侦探游戏有些来了兴趣,眼睛发光的思考着。
执念、执念就是一个人执着的非常想要的东西,要找出这样东西,得先了解这个男人的经历,按照现在自己知道的几个信息:一直捧着的玫瑰花、路上的那座坟茔、正在追求的王珊珊,串联起来,他的执念应该是关于情爱吧。
现在自己连这个男人的名字都不知道,要进一步获取信息的话,问本人明显不行,要是惊扰到心魔就完了,那么就得找其他人,剩下的选择就是王珊珊和那座坟茔里的死人,自己这里有王珊珊的号码,而那个葬在那里不知道有没有人认识,可是大晚上的找王珊珊似乎不太合适,还是回客栈洗洗睡了吧,遇到这个大电灯泡他也没心情再留在这里了,反正这个男人还有两天的命。
想通了,言棋转身就走,“回去养精蓄锐,其他的事情明天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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