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光明仔细看了一眼笔录最后的内容,果然是一片水渍,有一部分字体已经完全消失了。
郑秋迪道:“这是个非常意外的意外,做完笔录后,我给石应群倒了杯水,结果不小心倒在了笔录上面,以前笔墨很容易晕开,笔录被水一泡就没用了。
所以我随手把笔录夹在了本子里,又重新拿了一张开始写,谁知刚刚写完没来得及给石应群签字,龙所长就进来了,他当时还是副所长,但在我这种新人眼里,这也是所里的大头目了,我不敢不听话。”
邓光明眼神一厉:“果然是他!”
跟他心里的猜想不谋而合了。
郑秋迪道:“他拿掉了我手上的笔录,示意这个案子由他来亲自审理,并把我轰了出去,我不疑有它,朱良镇这种小地方很难遇见可以立功的大案,龙所长想自己亲自来也不算什么大事,我就离开了。”
“结果第二天我就听同事们说那个石应群已经离开了,但俞大源竟然也被放走了。
我直觉不对,因为前一天我已经彻彻底底地了解了这个案件,俞大源绝对是人贩子没跑,但不知什么原因,她竟然被放了。”
“我偷偷摸摸地进去查龙所长记的笔录,发现资料科的同事已经把它归档到卷宗里面,但我翻开一看,笔录被撕掉了。”
“当时带我的老民警发现我的情绪不对,问我发生了什么事,我当时还是个脾气很冲的年轻警察,当场就对着老民警告起状来,但老民警让我忘掉这件事,就当石应群从来没有出现过。”
“我听懂了老民警的言下之意,人是龙所长放的,这种事他们见惯了,不知道曾经发生过多少回,但我是第一次经历,所以冲击特别大。
我有一瞬间怀疑起自己这个职业来,我真的适合干这个吗?这是违背良知的事!
我当时很年轻,也很冲动,因为心里对这件事不满,几次三番顶撞龙所长,被他记恨在心里。
所以我二十几年来从没有挪过窝,同期、后来的同t事们几乎都升迁走了,就我一个人还在原地踏步,当一个不痛不痒的队长。”
“而被我随手夹在本子里的笔录早被我忘记了,在我又一次被龙所长为难差点逼走的时候,我无意间翻到了它……觉得它是我职业路上的绊脚石,我那些日子受的苦,那些不平的抱怨,全是因为它的存在,它成了我心里的一根刺。”
“所以阴差阳错之间,我把它带回家保存了起来,本是用它来提醒自己和光同尘,不要一直想着标新立异、好大喜功,当个教训时时让自己反省,但我没想到二十年后,它竟然被重提了,还成了这个案件的关键证据!”
郑秋迪的眼里流出了泪:“我不知道石应群被害了,我若早知道,这份笔录或许很早之前就能帮他昭雪。
这些年来我仕途不顺,心里常常后悔为什么自己会对这件事耿耿于怀以致得罪了龙所长而不得不困在这个小地方,责怪自己做错了,但又总有个声音告诉我,当年我并没有做错。
这些年,我不得不陪着小心,低声下气地做人做事,脸上戴了个面具,再也不敢忤逆龙所长一句话,但我心里总是常常憋屈,不应该是这样的,警察的信仰不应该是这样的。”
邓光明心里泛酸,重重地拍了下他的肩膀:“你没有做错!
错的是龙嘉恒!
我很庆幸你能留下了这么重要的一份证据,你放心,他蹦跶不了几天了。”
这是一个让很多人彻夜难眠的夜晚,初升的旭日破晓,这份横空出世的笔录把近乎凝滞的案子撕开了一个血淋淋的口子,真相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劈开混沌的天空,昭昭天理之光终于照进了被遮盖了二十一年的阴暗角落,让犯罪分子们无所遁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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