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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毫不示弱的瞪着他,“为什么不能?既然我有这个能力,而且他让我感到非常不快。
我想,您应该一定对此非常了解,关于得罪一位贵族的下场。”
当年深爱着他的王尔德就是为了他,状告阿尔弗莱德勋爵的父亲昆斯贝里侯爵败坏自己的名誉,却反被侯爵告其曾“与其他男性发生有伤风化的行为”
,最后被判入狱两年,自此身败名裂,失去了所有的财产,以及健康的身体,出狱后仅三年就病逝了。
果然,一说起当年失败的诉讼,阿尔弗莱德勋爵立刻变得咬牙切齿起来:“你这个不知好歹的……”
“亨利!”
卡尔出声打断他的话,“我想我们该离开了。”
“当然。”
我迅速跟着他走到门口,那里,管理衣帽的仆人连忙将我们的大衣拿出来为我们穿上。
“你这个不知好歹的小崽子!
像你的父亲一样胆小!”
阿尔弗莱德勋爵冲到门口冲我大声吼道,“不肯承认自己的天性,虚伪的假装自己和那些俗人一样,又可笑又可怜。”
“如果你再说一个字!”
卡尔一字一顿,声音严厉,“如果你再敢说一个字,阿尔弗莱德道格拉斯,你一定会接到法院的传票,然后在监狱付出几个月的时间来为你现在的所作所为忏悔!”
阿尔弗莱德勋爵像是被噎住了一样,整个人僵在那里,脸涨得通红,看上去竟然有些狰狞。
卡尔轻蔑的看了他一眼,戴上帽子,转身揽过我的肩膀说,“走吧。”
好在这个地方出租车并不难找,我们一出门就叫停了一辆,刚要上车,就听到身后门砰地一声被用力的打开。
“懦夫!
胆小鬼!
不要脸的混蛋!”
他像个泼妇一样的对着我们的背影咆哮道,这让我几乎忍不住回头揍他的冲动。
“来吧,不要理这个疯子。”
卡尔拉着我上了出租车。
身后,阿尔弗莱德勋爵还在那儿大喊大叫着不堪入耳的污言秽语,知道我们的车转了个弯,才彻底的听不见了。
我长长的舒了口气,“对不起,卡尔,如果我是不要来的话……”
“不不,别放在心上,其实我原本对此也非常好奇,这是我自愿参加的,跟你没有关系。”
“谢谢。”
我笑了笑,随即抱怨了道,“虽然我曾经听说过他是个傲慢无礼的混球,还有些神经不正常,但我一直以为那只是因为他是个诗人的缘故,这些从事艺术创作的人总是有些和俗世格格不入。
我真的没想到他会如此轻浮粗鲁,竟然当着我的面羞辱我们和父亲。
看来他是真的疯了。”
我补充道。
“如果你实在无法容忍,我们真的可以去告他。”
卡尔说,“我有个律师团,我可以让他们来全权代理这件事,直到让你得到满意的结果。”
“谢谢,不过不用那么麻烦了。”
我说,“就当做是路上遇到了一条疯狗对着自己狂吠,过去了就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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