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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韧走了一周没了消息,邵云璨想回英仕打探,苦无借口,正好傅浠忆的表姐来学校玩,叫邵云璨同去。
晚饭后,傅姐姐说想找个地方洗头,邵云璨介绍俩人去英仕楼上一家她以前常去的理发店,然后到球房等她们。
黑八桌灯的白光洒落,和着吧台彩色灯带光,配着大厅清晰的音乐声,陈冉恺1米8的个子,一身浅绿色的运动装,邵云璨一眼就看到了他。
“你不说这几天都不来了吗?”
陈冉恺问。
“本来是的,朋友刚巧到楼上洗头,我下来等她们。”
邵云璨放下包,去拿杆子,说,“我怎么感觉你的技术突飞猛进了?”
“我现在可是每天一下班就泡球房。”
陈冉恺笑道。
“学言韧?”
“以前只是把台球当成娱乐,偶尔打打,跟言韧他们玩了之后,倒是把我兴趣挑起来了,他......”
“嘿!
邵云璨,你来啦!”
胥越远远的喊。
邵云璨皱了下眉头,继续跟陈冉恺说话:“等他再回来,你们还有时间切磋。
他之前说差不多去一个月吧?”
胥越低头把球重新摆好,见邵云璨完全没搭理他,怏怏走了。
“大概到六月吧。”
陈冉恺说。
刘琮进来见邵云璨在,正准备去旁边一桌跟朋友先打,陈冉恺叫住他:“你来啊,我没叫助教。”
青春在每一次夏日的微醺中开花,点点滋长,年年积累出成熟的香味。
夜黑的没有冬季彻底,模模糊糊,还有些透明。
路灯光在远处连成一条线,闲懒的样子,地面上残留的除了炙人的余温,还有渐渐晕开的纳灯光,与行人三三两两。
很多事虽然过后听起来轻松愉快,可是完成途中的不易,恐怕只有自知。
新相机刚拿到,邵云璨挂在脖子上好几个礼拜不愿摘下,她把自己能做出的各种表情——兴奋、紧张、痛苦、快乐、期待,都拍了一遍,说是要纪念这一月的不易,傅浠忆在一旁笑她,邵云璨便拉着全寝室一起拍“艺术照”
。
邵云璨跟言韧说起新相机的事,说自己打算旅游犒劳自己。
言韧说,他计划跟朋友去东极岛,但朋友要带女朋友一起去,他觉得三人尴尬,问邵云璨要不要一起。
东极岛是中国最东边的岛屿,虽然邵云璨之前去过浙江,却要只身一人跟一个认识只一月的人去那么远的地方,她犹豫起来。
“你不必问我们,这事儿搁谁给你建议,都是以看戏的心态来对待的。”
傅浠忆说。
“还好我并不放在心上,我本是个喜欢热闹的人,就不怕把戏唱的热闹。”
邵云璨说。
这个问题怎么解,一时间,邵云璨想想好像只有问肖越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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