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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还是输给他了……
春宵第二天就翻脸
两人都是运动员,体力好,翻来覆去地相互折腾。
就当是练体能了。
林琅改不了在陈玘身边犯娇气病的毛病,三分疼夸张成七分,但是当陈玘坏心眼地要“遂她的意”
撤退,又勾着缠绵。
梦里才窥见的情景一朝降临,为幸福泪流。
前所未有的亲密与深入,灵魂同频,血液同流。
林琅不知道自己从何处来,父母是谁,却隐隐地在极致的欢愉中,听到了远古的梵音与钟声,仿佛面前的人已经是她的归处了。
游荡、漂泊了好多好多年,才最终重聚的踏实感,她的爱像落叶归根。
陈玘吻她的睫毛和眼泪,额头抵额头,喘息如火:“都让你别随便招惹我,后悔没?”
顶级运动员的好胜心渗入了生活的方方面面,林琅撑着笑,开嘲讽:
“陈玘指导,菜就多练。”
后果可想而知。
陈玘指导迎头爆冲三大板功夫实在是深。
最后是林琅可耻地先睡着,陈玘抱着人浴室清理,收拾残局。
果然陈玘在身边,就不会做一些光怪陆离的噩梦,梦很简单,是林琅一个人跋涉无际的雪原,没有过去,不必纠结未来,耳边是空旷轻灵的铃音。
陈玘闹钟定的时间早,他计划好了,早点开车带林琅去医院,做最早的第一批病人,早看早结束再来盯着江苏队的孩子们。
林琅在闹钟响起前醒来,置身陈玘的怀抱里,耳边是他匀称绵长的呼吸。
第一次看到陈玘睡着的样子。
睫毛浓密,嘴唇还有点翘,像小姑娘撅着嘴。
林琅扭头含笑用手指点了点他的唇珠,胳膊被他箍麻了,还抽不出来,捶了他一圈,陈玘睡得朦朦胧胧反倒下意识把怀抱收得更紧。
林琅放弃挣扎,仔细观察他安静睡着的样子,数他鬓间自分别后新长出来的白发。
最好是后半辈子,他们手牵手,慢慢熬,等她也赶上来,一起变成白发苍苍的老头老太太,不许陈玘再偷跑。
开始步入中年了还那么帅,到七老八十估计也是整条街最帅的老头。
揣着陈玘的手再眯一会儿,等闹钟响起,陈玘手忙脚乱先起床,抓着她晃啊晃喊起床:
“起床起床,去医院了,今天不能赖床啊。”
不敢大声,其他人还在睡,也不好暴露他留宿的事实。
“我身上好酸,你是不是趁我睡着偷偷打我了。”
“诽谤,你这是赤裸裸的诽谤。”
“打桩也算打。”
“……别逼我在出门干正事前打你哈。”
“说了现在打我算家暴。”
一时拽不起来,陈玘认命地先给她准备衣服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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