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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琅乖觉地往里面挪,多给陈玘腾出来点空间,拍床示意拍出来残影。
“手。”
陈玘一把抓住,咬牙切齿贴过去制住。
运动员的手在非训练场合,重一点的行李箱都有人帮提,尤其是乒乓球这项运动打法猛的伤腕子伤腱鞘,明天决赛了,忙碌来去睡觉的时间也难凑个整,林琅又乱用手。
“咋啦,咋啦,我这手活动速率更高频的事情不也干过哪有这么要紧——”
“不许说。”
确实哄过林琅的一双手做过更不正经的事情,陈玘耳根子火辣辣地烧得疼,捂住她的嘴,真手动闭麦。
林琅打针忍疼咬的齿痕还在,深深的一排,褪得很慢。
陈玘却盼着永不消退,铭刻终生。
确认了林琅不会再乱讲话,陈玘才平复着呼吸松开手。
“早点睡,别想太多,比赛随缘,好好休息。”
林琅一下子来劲了,站在制高点上矫揉造作地指责陈玘:
“你这人怎么这样,别人家教练到了这种时候都展望一下冠军的,‘比赛随缘’是该你说的话吗?”
“嗯,睡觉,我这人就这样。
而且……现在的身份不是教练。”
明知故问是一种乐趣:“那你现在是什么?”
陈玘很偶尔很偶尔地犯了下羞涩,只是笑不讲话。
林琅又换了个角度找茬:“你是不是觉得我明天赢不了了!”
陈玘沉吟了下:“从日常情况来看,你们一般是五五开。”
“好啦,意思是我现在战损了,大概率会输。”
泄了些气。
“不过你们的循环赛记录我看过,你每周三和周五基本全胜,胜率非常离谱,明天是周三,或许可以期待一下玄学?”
林琅彻底泄气:
“不用期待了,周三和周五食堂菜谱有我特别喜欢的炖得很入味的猪蹄,我是为了猪蹄而战早打完早下班,当第一个去打猪蹄的,吃完之后再混人堆里再打一个。”
陈玘无言以对。
片刻后手又插着她的头发边揉边笑:“出息,我现在去买猪蹄来得及吗?”
“不用了,欧洲的猪是臭臭的。”
“完蛋局面完蛋打,别怕,别想比赛的事了,赶紧睡。”
“我睡不着。”
“睡不着眼睛闭着别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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