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闲着没事,吩咐手底下的人找出来的,这方子压在下头人收拾的库房里,你看看有没有用。”
魏宁得知他要找这个玩意儿,很是焦头烂额了好几天,一张豆花方子罢了,魏家家大业大,底下不知道堆着多少年前多少人抵押来的东西,好在还是找到了。
“还要带你去个地方。”
魏宁驱车,轩阔马车行得又快又稳,车厢里暖和宽敞,身下垫着一整张白虎兽皮毛毡,马车四壁挂着墨青色锦帐,中央小桌上,摆着一方炉龛和一套汝窑青瓷,装饰十分简洁,却样样精贵。
魏承抱着她的手不安分,慢慢的就要往衣服里头伸,沈银霄把他的手狠狠一拍,嗔怒地瞪了他一眼,魏承收回手,讪讪地摸了摸被打的那一块。
她从他身上下来,坐到一边的位子上,理了理有些凌乱的发髻,抬手将鬓边散落的头发挽到耳后。
她自己没觉得自己的动作有什么不妥,看得人却心猿意马,那葱白似的柔荑在乌黑的发上一拂而过,微微翘起的兰花指,指尖嫣红,勾的魏承心荡神驰,他下颚紧紧绷着,跟猎场上看猎物的鹰似的,直勾勾的望着毫无察觉的沈银霄。
车里头又暖和,身下的垫子又软又厚,马车走起来没一会,困意就袭上心头,只是这车里她唯一放心不下的就是紧紧蹭着自己的魏承,她心有余悸地望着他:“你别乱动我,我眯会。”
“眯......我抱着你,你躺我身上眯好不好?”
魏承伸手就要抱她,掐着嗓子哄她。
沈银霄扭着身子挣扎起来:“不要!”
她气得脸涨红,瞪着他:“我知道你没安好心。”
魏承正色抬起左手指天发誓:“我发誓,我就抱着你,什么也不干。”
“求你了姑奶奶。”
他厚着脸皮自己蹭过来,糖似的粘在沈银霄身上推也推不开:“天寒地冻地,一个人睡着了凉不是?”
“地龙烧着呢,哪里冷了?”
沈银霄踹了他一下。
他装模作样地搓手哈气,装模作样地查看地龙:“我怎么的觉得冷呢,地龙是不是烧完了?”
沈银霄拗不过他,只好气道:“那你别把手伸进来。”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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