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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像是牛津郡里无数普通情侣中的一对,黏在一起吃了地中海烧烤,看了谢尔登尼亚剧院的戏剧,夜幕降临,祁年趁着暧昧的月色在谌玉的额头上印下一吻,后者嬉笑着躲开。
于是作为惩罚,吻理所应当地落在更多的地方。
鼻尖、脸颊、耳垂、唇瓣......
激烈的缠吻,剧烈的喘息声被掩盖在橡树茂密的枝叶下,一吻完毕,两人都气喘吁吁,谌玉微微抬起水眸,男人的眼睛像是黑夜中捕食猎物的鹰隼,亮得惊人。
祁年一手按着女人的后脑勺,正想进入下一步动作时,电话铃声打断了两人之间暧昧到拉丝的氛围。
祁年深吸了两口气,试图将紊乱的呼吸重新归于正常,他依依不舍地捏了捏谌玉的掌心,转头接起电话。
“喂。”
随后又是长达数十分钟的漫长的通话时间,谌玉看着男人的神色重新变得严峻,而这一次,明显还带着些焦急。
这样的情况在这几天并不罕见,很显然,祁年在牛津郡被什么事情绊住了脚跟,而这件事,正在以连他都无法控制的趋势,变得棘手起来。
原本谌玉没有多打探别人事情的喜好,只是打量着祁年的神色,一个不太好的念头逐渐浮现在她的心中——
祁年在忙的这件事,和她有关。
如果说有什么实质性的证据,倒也没有,只是纯属于女人的第六感。
一旦起了这个念头,谌玉的心脏不可抑制地疯狂跳动起来,她看着橡树叶缓缓飘落在男人的脚边,再被吹至空旷的马路边角,他的身影被今晚的月亮照得沉默而又颀长。
从到牛津后,他在她的面前一直都是温柔体贴的形象,尽量不让这件事影响了他们之间的相处模式,可越是这样,谌玉越是腾升起一股不安感。
她看着男人挂断电话,调整好表情,柔和着笑意向她解释今晚有急事,让她先回酒馆住一夜。
谌玉微微点头,任由他送自己到了酒馆门口,隔着窗户,她看到他很快乘上一辆黑色的宾利离开。
她微微敛眸,打了一辆路过路口的blackcab,司机是一位四五十岁的红胡子凯尔特大叔,他听到谌玉说要追前面一辆黑色宾利的时候,红胡子立马扬起来,像是在深夜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
“哦,这位小姐,是发现你的丈夫出轨了吗?”
谌玉看他一眼,没有说话,司机就当她是默认了。
“看您的穿着,应该身在富贵人家,既然丈夫出轨了,也没必要想着去捉奸,多花些时间自己潇洒不好吗,比如说找找情人什么的。”
谌玉道:“他就是我的情人。”
言下之意,是小奶狗出轨了。
“哦,这可不应该了。”
红胡子大叔立马换了一副严肃的表情,“既要又要的人,是该得到惩罚的。”
这话说完,他就猛踩油门,加快了车速,誓要将前面的宾利追上不可。
在深夜的伦敦街道弯弯绕绕了几圈后,前面的车终于在一个偏僻的老房子门口停下来了。
Blackcab也在离宾利几公里的树荫底下停了下来,红胡子大叔已经开得大汗淋漓。
“你的这位情人还真是够警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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