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辞弹了弹身上的僧侣灰袍,摸着光滑的头顶,有些不习惯头上没毛的自己,但这种天气又觉得非常凉快。
如今他已经就着镇远军的事顺势辞去副将的职位,于大正寺由圣僧一元大师亲自重新剃度,不日便要启程回塔尔寺。
这种跟友人插科打诨商量各种无聊事的日子已经不多了,此后一生,他都会如师父般留在古剎侍奉佛祖。
“怎么说?”
阿初好奇了,她把上一辈的故事整合后,觉得可以写一本超过两百章的帝王恩怨情仇了。
但现在听白辞的语气,这一辈也能有个百八十章。
三条脸色罕见地古怪,眼神飘忽似是不忍,“太子妃有喜了,不到两月。”
这时间点也太巧了,都不知道该说她幸运还是不幸。
阿初倒抽一口气,双目圆睁,“这个孩子来得……还真不是时候……”
不是她刻薄,也不是她受古人思想荼毒,而是这时太子心里头那根刺插得正深。
太子嫡长子固然是很重要,但偏偏方氏遇喜的时间,怎么说呢,就是太子都说不准那个时候身体里面的是自己还是裴慕文吧。
阿初都能想象到太子又爱又恨的纠结心情了,果然,神经是会遗传的……看来倒霉人的名单里头要多加一个方氏。
“阿弥陀佛。”
白辞竖掌念了声佛号,“终归是条生命,只望太子殿下能放下心魔。”
三条露出一个悲悯天人的温和表情,语带讽刺,“他的心魔何止这个。”
这是有大瓜的口吻啊!
阿初两人望向他,三条拿乔地咳了两声,“最近天气热了,喉咙老是有些干涸。”
白辞翻了个白眼,递过一杯茶盏,“刚好入口了,三条大师。”
三条满意地啜了口茶,茶果已放在他手边,他吃过后才悠悠地把最近宫里头的热闹说了一下。
太子平安后,案情已大白。
当时全程就只有林晖和顾思衡最清楚,他们也早就对过词,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都毫无破绽。
太子也无异议,事后便对参与此次营救的人都论功行赏了一遍。
顾思衡和林辉这种身先士卒的就不用说了,连兰贵太妃宫里头的那个宫女都赏了不少金叶子。
据说宫女谢恩时笑意盈盈的样子让太子闪了神,满意之下还向兰贵太妃表明要把人去东宫伺候。
谁知道那宫女是非在编的,兰贵太妃不肯放人,太子还差点跟她起了冲突。
若不是他身上还有些伤,成安帝都想要重罚他了,这般行事传了出去不就是说他容不了先帝妃嫔吗?
“东宫里头伺候的人算起来也不少,至于去寿春宫抢一个吗?”
阿初不以为然地道。
“那个宫女,据说跟昔日的罗家大姑娘长得非常像,连性子都差不多。”
三条摇了摇头,意味深长地道。
罗依岚,为救太子而死去的白月光。
阿初怔了一下,失笑般道,“皇家都这么喜欢宛宛类卿这一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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