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心自然是不太舒服的,但他只是觉得那是一天糟糕的心情带来的躯体症状,并没有多想,此刻也很是不以为意,光裸的脚背在沈由衷的小腿肚上滑了几下,试图延续先前的气氛:“那样不是更好吗?更热。”
“我没有趁人之危的癖好。”
沈由衷把他打横抱起放在了床上,看到他并不是真的下边什么都没穿,才放心大胆地把他的衬衫扒了,用被子将他裹成了个面包卷。
有些事情如果不说,可能还觉得没什么,可是被人点明,好像就真的开始变得严重了。
被这么一番折腾,仰天躺在床上的谈心只觉得头晕目眩,头痛如排山倒海,将他的脑子变成一团浆糊。
他平时身体不差,只是最近有些累,再加上过去的二十四小时里心情跌宕起伏,又吹了不少冷风,显然是麻绳专挑细处断,让他在尴尬断绝往来的前炮友面前现了把大的。
行,可以,棒棒哒。
谈心躺在被子卷里,失神地望着天花板,一动也不想动,看着沈由衷出去又进来,拿了把额温枪在他脑门上“滴”
了一声。
“38.5度。”
沈由衷拍拍他屁股的位置,“去医院吗?”
“没那么娇气,如果方便的话,帮我叫个代驾,我回家去睡一觉就好了。”
既然不做,没必要留在这里,原本沸腾的欲.望冷却下来,谈心只觉得尴尬且丢人,想要尽快离开。
沈由衷进了衣帽间,找了件家居服换上,出来看着他:“这种废话没有说的必要。”
他应该是取出了隐形,所以现在戴回了金丝眼镜,看上去冷厉了不少,语气都是不容置疑的。
说还是得说的,这是谈心的真实想法,但他也知道这位“高级打工仔”
是个不折不扣的霸总,两年前就是这样,一直节节败退的那个是自己,他这小胳膊根本拧不过对方那大粗腿,直到把话说绝、放出大杀招才能逼得对方退却。
再想起那时的情景,他依旧觉得难堪且烦躁。
又过了一小会儿,沈由衷端着水进来,先放在床头柜上,轻手轻脚地把他抱起来靠在自己肩头,往他嘴里塞了两颗胶囊,说是退烧药,再端过水喂给他。
谈心挣扎着从被子卷里伸出手,坐稳后自己握住水杯吞了药,沈由衷则另拿了一件宽大的纯棉T恤给他套上,并顺手接过他手里的水杯,等他把T恤袖子套好之后,又拎着吹风机从洗手间里出来,插好插头,很自然地替他吹起了头发。
这种亲密无间又自然而然的举动很不适合发生在他们之间,谈心觉得别扭。
早知道先前就把头发吹透一些了,免得还来这一出。
在沈由衷面前,他不想自己显得脆弱无力,像个生活不能自理的白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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