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已是五点钟,我买了一块三明治,然后登上汽车。
五点三十分,汽车开动,按时发往打铜镇——报纸上报道凶杀案的地方。
当车路过长江大桥时,我看着窗外,欣赏着美景。
桥上的灯像串串跨过海湾的钻石一样闪着耀眼的光斑。
道路平整,一尘不染,看不到在冷风中兜里揣着报纸急匆匆赶回自己房间、想快点睡到草垫上的人们。
我上了车很快就睡着了,想象不出睡在一张真正的床或在厚厚的沙发垫上会是什么感觉。
那天夜里,在一家小旅店住下,时不时地会想起蒋浩然,但和以前不同的是,现在想起他,会怀有巨大的愧疚感,心里暗暗发誓永远都不会再见他,可是,越是这么想,越是会想起他。
人就是这么奇怪的不可理喻的动物。
第二天,我去吃早餐,路上看见了一个电话亭,翻找着电话簿,当看到熟悉的名字时,激动得直发抖。
我这样做错了吗?为了查清案子,这样做没有错,虽然不太诚实,但对她们一家也是无害的。
很快打通了电话,说要找她。
我报出了自己的姓名。
接电话的人赶紧去找主人。
“喂?”
电话里传来令人高兴的声音。
“王子文的母亲吗?”
我拿着听筒的手抖了起来,尽可能让自己的话语正常。
“是我,我是,”
口气平静,“您是哪里?”
“我是白君宜,就是那送王子文去医院的人。”
电话里出现了短暂的停顿,然后是一声惊呼。
“你在哪儿?”
对方话轻中轻柔,但听不出她是高兴,还是仅仅是惊讶。
“我在这儿,就在打铜镇。”
我迟疑了一下,但又鼓起了勇气,“我需要找份工作。”
我的话语中流露出伤心,突然后悔不该打电话,但已经太晚了。
“我不知道是否有人……或你的父母、朋友……是否你需要个佣人,或清洁工……干什么都行,我可以照顾孩子或老人。”
“你有我的地址吗?”
王子文母亲直言直语。
我点点头。
“电话簿上有,是的,我知道。”
“为什么不马上就来,叫出租车来,我付车费。”
我走出电话亭,伸手招黄包车,但自己付了车费。
我惊奇地发现王子文一家四口都在门外等着我。
“太感谢你了!”
王子文的母亲感激地说,我穿的衣服不仅难看、过大,而且已经露出线头,样子过时。
“我跟母亲谈过了,她会给你份工作,不过和新闻报道可没关系,是厨房里需要人手。”
她又低头看了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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