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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以霖哥连冷脸都这么帅。”
她适时拍马屁,接着指出,“看你穿好衣服了,我还以为洗完澡了呢。”
“因为某人在门外着急,且刚刚防我当得那么紧。”
他漫不经心地揶揄,“我还是穿件衣服,免得罪加一等。”
难怪身上还有大块水渍紧贴衣服,原来是匆忙套上的。
景和春讪笑,还想再狡辩几句,奈何目光不受控制。
她也想让自己显得更正人君子一点,但视线黏在翟以霖身上似的,总是能精准定位。
纯白T恤被大片水痕洇湿,透出内里肉色,隐约能看出薄肌线条,沟壑分明。
景和春还没来得及将视线移开,门就“砰”
的一声关了。
浴室里哗哗的水声再次传来,景和春摸摸鼻子,声线不稳地解释,“哥,我不是这种人。”
却是做无用功,得不到任何回应。
景和春心虚,下一秒又得到平衡,她嘟囔,“你平常对我也不怎么样嘛!
看一下怎么了!”
怕翟以霖出来同她长篇大论,景和春溜之大吉。
不是很想和两个哥哥待在同一空间内,她打算回家,却听到听到程乾宇在外面吼,“我们家指纹锁怎么没电了,进都进不去t,翟以霖你借我件衣服!”
只好任命留在翟家,乖乖去洗漱。
不得不说,翟以霖有的方面特别好,连给她这个客人准备的牙刷但是电动的,还是她最喜欢的淡绿色。
景和春目光落在镜子中,看到程乾宇的那个就是一次性的。
细节上的区别对待让她窃喜,景和春咬着牙刷咯吱咯吱笑,程乾宇煞风景地挤进,“分我点地儿。”
笑容凝固,景和春没吭声,不情不愿地挪了挪,看程乾宇拿起他的一次性牙刷开始洗漱。
她咕噜咕噜快速漱口,想着马上离开,却慢半拍地感受到刚才的不对劲加剧——
小腹涨涨,又伴随着痉挛,她合理推测自己是来例假了。
景和春发育晚,前两年才来初潮,之后时而稳定时而不稳定。
她本身又比较马虎,从不记经期,因而也很少做预防措施,身上没带卫生巾——
谁会想到仅仅去邻居家做客一晚刚好就来了月经、刚好没带钥匙门锁没电、刚好身边只有同龄异性、而她也很倒霉地没带卫生巾呢?
景和春转身,很别扭地从镜中看到睡裤上染红的痕迹。
她大脑嗡嗡,无数根弦断裂,尴尬与惊慌掺杂着往上涌。
已经不是第一次弄脏裤子了,却是第一次在别人家发生这种事。
家里只剩两个同龄男生,让景和春内心的羞耻心加重。
所有显眼的地方都没有她需要的东西,没有经过主人同意,她不方便翻箱倒柜地去找。
景和春欲哭无泪,还没想到解决办法,倏然又意识到更为严重的问题——
睡衣的材质轻薄柔软,容易渗水,以现在的面积估算,很有可能漏到别的地方。
比如,她刚刚睡的被窝。
她有极大可能将翟以霖的床单被罩弄脏。
景和春心脏高悬,突然想起小时候去林蕊家吃饭打碎碗的感受。
她从小不怕闯祸,却最怕在别人家闯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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