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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漪心下一惊,她怎么会睡着了。
她连忙起身坐正,一边将垂在脸颊边的发别到耳后,衬衣从她的身上自然滑落。
鼻尖的浅香倏忽便散了大半,变得几不可闻。
“醒了?”
一道清越的男声在她的身侧响起。
顾漪侧头寻着声源望去。
男人坐在欧式书桌后,一副秀雅无双的相貌,鼻梁上架着一副金丝框眼镜。
她不偏不倚对上他那双狭长的眸。
那双眼睛此刻含笑,瞳孔黑曜石般深邃,镜片折映出水晶吊灯的细碎光芒,恍惚间让顾漪产生一种眼前人深情凝视着她的幻觉。
但,也只是剎那。
下一秒,顾漪便已彻底清醒。
她垂下眼睫,避开与男人的对视,弯了弯唇,笑得有些腼腆,“陆先生,实在不好意思,让您等我这么久。”
她一边将衬衣迭好放在一旁。
男人哼笑一声,带着说不清的意味。
很轻,像片小羽毛抖了抖,让空气跟着轻颤了下,但是顾漪还是感受到了。
因为总统房间的隔音做得实在是太好了,超级吸音的驼毛地毯配上道道厚重的实木门,整个空间简直可以用“针落在地上都能听见”
。
不对。
有驼毛地毯在,就算是针在这个房间,它没有主人的允许也别想发出一丝声音。
陡然间,顾漪想到她正和陌生成年男性独处,手心刷的渗出冷汗。
她不得不承认,因为王文庆对她做过那种事的原因,让她对与异性在密闭空间独处这件事,已产生伤后应激和隐约排斥了。
所以她现在确实有点紧张,但还没到局促反感的地步。
这是种难以描述的感觉,顾漪只能感受到肌肉和神经都紧绷着,大脑处于极度戒备的状态,因为眼前这个男人。
哪怕陆渊现在笑得斯文,目前为止待她称得上彬彬有礼。
但顾漪还是t本能上觉得他极度危险。
好在这样的氛围并没有持续多久,陆渊冲她扬了扬下巴,再次开口,“说吧,这么急找我有什么事情。”
说着,陆渊单手将鼻梁上的金丝框眼镜取下,慢条斯理的后靠在欧式高背椅上,姿态闲散地望向她。
顾漪在脑中飞快地整理思路,去掉非必要的修饰语句,只保留最基本的主谓宾语以及连接词,将今天发生的事基本概述了一遍,最后提出自己的需求。
陆渊听完后,并没有立刻回应她,而是敛眸沉吟了片刻,不知从哪儿摸出个黑金色打火机。
男人拇指一掀,机盖发出铮鸣一声,一擦转轮,跃出一簇火苗。
紧接着,打火机在修长的指间回旋翻飞,火焰顺着气流变幻婀娜,像在他指间环了条绚丽的丝带。
时间在陆渊指间仿佛被无限拉长。
顾漪感到她脸部肌肉都有些笑僵了,抿唇无声调整了下。
请人办事总是伴随着憋屈与忍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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