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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这样。”
慕容景若有所思的点点头,伸手去勾她腰间的绑带,轻轻往里一拉,便将人揽到了怀中。
“可我觉得,这样坐才舒服。”
他有一搭没一搭的拨弄着她的系带,温热的鼻息朝她扑过来,暧昧至极。
马车已经驶进了宫城,江容晚坐在他腿上,红着脸,连一口大气也不敢喘,但又不敢反抗他,照他的脾性,若是激了他,说不定会更过分,所以心内无比煎熬。
“阿晚,我不喜欢,你这样抗拒我。”
过了一会,身边的人突然开口。
他的声音很轻,很柔和,冷静中带着点说不上来的情绪。
是失落,还是惆怅?江容晚也不知道。
她转头看他,眸中有些许诧异:“摄政王这话是什么意思?”
“叫我明时吧,阿晚。”
慕容景没有回答她,也没有看她,只将手去掀起那纱帘。
他们已经进了皇宫,马车恰好行驶在长明道上,时值寒冬,海棠花早已经落了,枝桠光秃秃的,积了厚厚的雪。
慕容景凝视着那几株海棠树,许久才说话。
“你记得吗,我第一次见到你,是在景熙十六年,那时你十岁,就站在这树下等你爹爹。
我让你上车,带你去寻昭宁侯,你还不肯,你可知道,我在宫里长这么大,除了父兄,你是第一个敢拒绝我的人。”
忆及往事,薄唇含着浅淡的笑意,“那天夕阳正好,你穿着一身湖绿色的石榴裙,落红缤纷,美得像一幅画。
也许从那个时候,我就记住你了。
后来也是在这树下,你答应日后嫁我为妇,我便下定了决心,只认你一人做我的妻。”
“t你嫌我少年纨绔,我便自请去北疆,有了军功才好求父皇赐婚。
可等我回来,你却嫁了皇兄,后来我得知那日父皇问你,你并未选我。”
那眸子不过一刻的黯淡,转瞬便无踪迹可寻。
慕容景低头看她,灼热的视线让江容晚忘了身在何地,只定定的看着他。
“那天你求我,用你自己换得江氏一族世代公卿,你可知道,如果换一个人,她早已经粉身碎骨了吗?敢跟我谈条件的人,不多,也不会有好下场,但我愿意为你破例。”
“所以,你还不明白我的心么?”
他在她耳边低语。
慕容景说这些的时候,江容晚的大脑在飞速的旋转,她呼吸急促,心内翻江倒海。
他的声音是前所未有的轻柔,低慢,可一字一句却如巨石,在她的心湖里掀起惊涛骇浪。
在她的印象中,自打他回到长安,便是那个一身杀伐气的王,高傲、狠辣、不可一世,恨不得将一切都踩在脚下。
她是第一次,听到他以这样的口吻说话,以这样的神色看她。
最重要的是,她原本以为他对她的胁迫,是缘于对先帝的报复,对权位的占有欲,以及对她这点美色的觊觎。
可原来他什么都没有忘记,他对她,有情。
这样炽热滚烫的心意,让她无法忽视。
“所以,试着接受我吧,阿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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