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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
酒壶在谢异书指尖转了半圈,壶嘴对准了顾子言:“你。
本王今天因为你,又丢了一次脸。
本王最讨厌丢脸。”
“?”
瞧着顾子言一副云里雾里的样子,谢异书眼眶有点热了。
他把酒杯朝桌上重重一磕:“我今天叫你来,就是找你要个说法的。
为什么要放了高翔?”
听到青年的质问,顾子言并没有辩解,只是道:“臣确实不该放他。”
说的好听,但还不是放了!
谢异书更来火了:
“他欺负你,我帮你出气,把他关起来,我都是按照朝廷律法来的。
没有压人,没有冤枉他,他爹都不能从我这里把他救回去,你凭什么做这个好人?”
酒液溅在了桌面上,谢异书借着酒劲越想越气,拽过顾子言的袖子:“你现在,比以前还不听话。
我以后,再也不会管你了,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
顾靖宇要是再脱你裤子,我只会当帮凶!”
……
顾子言沉默片刻,眉头拧了拧。
突然,他从谢异书手中抽出了那酒壶,牵着逸王殿下的手起身。
被扯得一个踉跄,谢异书扑到了他身上:“干什么?抱一下,就能解决问题吗?我不吃这一套。”
头顶传来男人的轻笑,混着淡淡的药香:“那殿下觉得怎么才能解决问题?臣让殿下当帮凶?脱臣裤子?”
谢异书微愣,顾子言抬手,修长的指骨解开了衣襟,露出了一片若隐若现的胸膛。
谢异书脑子一热,像是清醒了些许。
他怔忪地看着顾子言,耳边是顾相露骨的话:“如果殿下当元凶的话,臣可以自己脱。”
顾子言好像,又犯病了。
不对,他根本没病。
他是在装,不能信。
谢异书像是恍惚了,他定定地盯着顾子言,眼睁睁地,看着丞相大人脱掉了外面穿的那层衣衫。
禁欲的黑袍滑落,顾子言里面,居然穿的,
后庭花哥妓的衣服!
一起脑残的第零天
清透的衣衫,长发,窄腰,白肤,若隐若现的大腿和肩颈,还有倾国倾城的容貌和含羞带怯的神情。
猛烈的视觉冲击让谢异书僵在了原地,逸王殿下对着自己脑门就是一巴掌。
顾子言还站在他面前。
酒在剎那间便醒了。
谢异书嘴角疯狂抽搐,问他:“你穿这一身,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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