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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父亲啊,你现在正在施加暴力的对象,究竟是陈平生,还是如今,和他重迭的我呢?
时间在黑暗中静静流逝,无法估算到底过去了多久。
在我感觉自己就要彻底失去意识的时候,那个男人似乎终于打累了,他站直身体,气息不匀,不断粗喘着,接着又不解气般狠狠一脚踹到右腹上,我听见自己牙关中泄出的一丝闷哼,又听到一声人体砸落在一堆瓶瓶罐罐中发出的稀里哗啦的声音。
短暂的麻木过后,密密麻麻的疼痛如潮水般几乎要侵蚀掉我的神志,连喘气这样轻微的动作都会带来加倍的痛感,断断续续地吐着气。
手臂泄了力,再也无法维持举起的姿势,砸落到地面上,蜷缩的身体也脱了力,背脊靠上墙壁,又是一阵龇牙咧嘴,头在脊柱的支撑下仰起,正好能看见那个男人维持着摔进那一堆酒瓶子里的姿势,已经微微打起了鼾。
接着,身上那难以忍受的疼痛如潮水般很快退去了,我还保持着靠墙休息的姿态,瞬间感到有些愕然,试着起身,行动畅通无阻。
但痛感消失的喜悦没能维持几秒,我意识到不对,回过头,果然见到“陈平生”
依然靠坐在那里。
蹲在少年瘦弱的身躯旁,听着他微弱得几乎快断了的呼吸声,我心中没有什么波澜。
只是透明的魂体下意识地伸出手,想去抱他,却直接穿过了他单薄的身体,我漠然地收回手。
低下头看时却突然发现,我的手指在不可抑制的打着颤。
脸颊上有湿润的感觉滑过,我伸手去摸,摸到了满手冰凉的泪水。
眨了下眼,泪水却愈发不受控制地从眼眶中涌出,顺着脸颊滑落。
不想管这些,我伸出手,再度想要触碰他的脸。
但是我清醒地知道,我无法在他们的世界留下任何痕迹,无力改变这里发生的一切,无法对现世产生任何微末的影响,连触碰,都做不到。
但在指尖透过陈平生皮肤的瞬间,未干的泪水却在他的眼角留下了水渍,失神间,有一滴泪珠,滴落在少年的身上。
无声地融进了布料,晕开,将他身上藏蓝色的校服颜色染得更深。
我目不转睛的看着这几乎不可察的变化,半晌,慢慢起身,坐到陈平生身旁,手覆上他的,闭上眼,任由泪水从眼角滚落。
我知道,魂体根本没有眼泪一说,这些泪水,都是陈平生的。
晚安
虽然我知道他感受不到,但好歹从严格意义上来说,此刻我们应该也算不再是孤零零的,一个人面对这些不堪。
我生前其实并不爱哭,母亲去世后,我流泪的次数更可以说是屈指可数。
但没有眼泪并不代表没有痛苦,相反的,积年的疼痛无时无刻伴随着我,从未消失过。
我睁开眼,因为没有可以感知的身躯,就算哭泣,眼睛也不会感到丝毫不适。
记忆恢复了一些,这也算是件好事。
至少,我不用再为搞清自己是谁这种事头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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