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英你听我说,你的案子不是没有翻身的机会,你先听话签了委托协议,我一定会帮你,就算是豁出一切我也要把你带出来。”
看着向来见人三分笑,温润和煦的少年此时难得失态。
席英叹了口气,岔开这个话题,“你考得怎么样?”
陶晏知道她有多么看重高考,十几年的努力就为了那两天,可是最终就那么个小小期盼都没能达成。
“还行。”
他不想在这个话题上多说,可是再说一些劝她同意的话,席英都默不作声,眼看着看守人员说时间到,陶晏还有好多话没说,可也只能看着她离开。
王俭坐在城西监狱大门外的车中看着满身落寞垂头丧气的陶晏上车之后,他才发动引擎。
真没想到他刚从国外回来就得知王钊又闹事了,如果是其他人就算了,想起荆郁最近越发阴沉难以捉摸的脾气,如果不是怕事发被迁怒他才不想插手这破事。
王俭压着怒火拨了蒋蓝烟的电话,可刚接通就被挂断了。
此时的蒋蓝烟正看着不知死活的孙春燕在她面前大呼小叫,蒋蓝烟觉得她是真以为那点幼稚手段就能让她在自己跟前可以大声说话了?
“你再叫,我就把你送进去替那个蠢货,无想寺的事可不是死无对证的。”
孙春燕一听到无想寺三个字瞬间就瘪了下去,可还是不忿,“你为什么要把消息透露给陶晏?当初说好的,互不干涉,你居然出尔反尔!”
“呵,你有什么资格跟我谈条件?”
“你就不怕我把这事捅出去?荆郁要是知道……”
“他知道又能怎样?大不了我们闹掰老死不相往来,你呢?你有几条命够在我们这里蹦跶?”
蒋蓝烟又看见王俭打来的电话,她没时间跟白痴磨牙,站起身俯下头,手指嚣张地怼在孙春燕的肩上,讥讽道:“就你这种贱民还想跟我谈条件,怕不是老太太上吊活腻了,你要是真能做得出投名状这种蠢事,我还能佩服你有点血性。”
“以后别再来找我,滚。”
孙春燕看着嚣张离去的蒋蓝烟,气的浑身颤抖,与虎谋皮必定就是什么也不剩反惹一身腥的下场。
不过既然这事她捞不着好,那以后就谁都别想安心。
七月初,王钊在得知席英二审提上日程的时候疯了般在家又砸又摔,他妈的他被那贱人送去了半条命,至今左腿还瘸着,她居然被无罪释放了?在得知这是王俭他的好堂兄干的好事之后,他直接闹到了王俭家。
王俭宿醉还没完全醒,大中午就看着暴走的傻缺在他这闹,他按着头不想看他,如果他不姓王,他管他死活!
“这事今天就死在这。”
王俭闭着眼睛想睡一会。
“为什么?!
她废了我一条腿!
就这么放过她?感情这不是你的腿!”
王钊狰狞的面孔此时像是下水道里称王称霸jsg的恶臭老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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