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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不及多解释,她立刻挑了最紧要的说了:“是苍未名!
他夺舍我大师兄,控制了见孤峰,又对我下了夺魂咒,控制我言行举止还能透过我眼看见一切你快走——”
灵府内部一阵尖锐的刺痛袭来,应当是苍未名发觉自己手下的人偶失控,重新加大了对夺魂咒的控制。
她甚至可以举目眺见,天际云堆之间一抹遁光——苍未名在赶来的路上了。
玄负雪的心中一片灰暗。
青儿也是,凛迟也是......为什么总是这样,在即将获得幸福的时候,就会有人阻拦?
顺着她的目光,凛迟也看见了那道由远及近的光点,修仙者目力极好,几乎可以看清那张天青色道袍之上,冰雕雪塑五官上笼罩的一层铁青。
凛迟将右臂上的灵箭拔出,随手捏成齑粉:“孤对你做的一切他都能看见?”
玄负雪的瞳孔放大,清晰地倒映出青年迫近的阴桀面容。
“很好。”
他说。
他直接吻上来。
“那就让他看个够。”
时间仿佛在此刻静止。
玄负雪能看清凛迟身后,定山河赫然出鞘,剑光雪亮,锐不可当。
下一刻,她的脑袋就被人粗暴地掰直,凛迟似乎很不满这样亲昵至极的时刻里她还在分神,手指穿过玄负雪的发稍,牢牢扣住她的后脑勺,另一手捧着她的脸,从唇角、下颌、一路滑向脖颈与衣领深处。
肌肤相触之处都宛如完全融化,炙热滚烫的热意与酥麻的过电刺激骤然袭来,如同置身于热汤之中,令她大脑昏沉发烫。
夺魂咒的效力骤然松懈,估计施术之人心神动荡,无法再继续维持,玄负雪得了一丝喘息,勉强找回一丝神志,上手去推他,凛迟却仿佛焊死了的铁块,牢牢不肯动弹。
推搡之中牵扯到右手胳膊的箭上,血滴滴滴答答地流到少女皎白细嫩的手背,又被带着粗糙老茧的男人手指粗暴地抹去,但擦也擦不干净,指缝之间满是温热黏腻的湿滑触感。
定山河乘风而来,剑锋直指他的后心。
然而即使在这种时候,凛迟还能抬眸冲她咧齿微笑,那笑容里满是难以言表的放浪形骸,他握着少女纤细如天鹅颈的脖颈,再次衔着温热舌尖,仿佛蜂鸟取蜜,嘬吸不停,肆意含吮。
清醒
千寻云岭。
乌家主屋外,来来往往的婢女下人各个低头快步行走,碰面了也只敢小声交谈,不敢多说。
“听说前苍峰主去了?那大小姐岂不是连丧双亲?”
“嘘!
小声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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