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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卿这里没有男人的衣裳,他还是穿着那身破旧的烧蓝长袍,到处都是血洞,但脸已经洗得干净,单就这样的昳丽姿容,卿卿都舍不得眨眼。
唯独瞧着病体羸弱,才让卿卿少了那么些许防备。
“你……”
卿卿抱着一碟伤药,愣愣看着卡在门口的谢律,对方莞尔一笑,唇红而齿白,颇有撩人风情,卿卿愈发如胸口中箭,两肺好似被他一笑横掼,呼吸不得。
谢律温和地道:“多谢。”
卿卿抱着伤药,低头穿过他扶住门框的腋下,将金疮药全部摆好,“你自己处理吧,我们……其实都是女娘,不便收留一个男子,你用了药就离开。”
谢律扶门回望,待她低头要穿过门框离开之际,横臂阻拦在她的面前,卿卿吓了一跳,心如擂鼓,不敢抬头看他。
谢律微笑扯了扯卿卿的一截袖口,轻曳在掌心:“送佛送到西,娘子你收留我几日吧,我有力气,能干活,不白吃白拿。”
美人撒娇,如何抵挡得住?
卿卿自觉要是她得了势,高低也得是夏桀商纣似的人物,一时心软,脱口而出:“你叫什么?”
谢律半点不带含糊:“我叫修严。”
修严。
名儿怪好听的,不像她,被舅舅舅母呼来喝去,也只一个敷衍的乳名,还没有姓。
但淑娘姓高,菱歌姓李,她们都是有姓的,卿卿自知自己这样的才是异类,她疑惑道:“你的姓呢?”
修严摇摇头,在卿卿预备进一步打探时,他垂落眼睫,好像受了什么委屈一般可怜,卿卿愣了愣,却因为美人眸中扬波,而心泛涟漪。
“我是……只是个倌儿,逃出来的。”
卿卿更是一怔,呆若木鸡。
修严唯恐她嫌弃一般,忙拉高了嗓音找补说道:“清、清倌儿!
我宁死不从的!”
卿卿只是愣神他竟有如此遭遇,淮安男风猖獗,单花柳巷,便有单独的一条街全是鸭子楼,说不准,修严是从鸭子楼在被人做成佳肴上桌之前逃出来的。
也是一个身不由己的可怜之人。
“你家人呢?”
卿卿怜悯道。
修严面露难过,低眉拽着她的衣袖仍旧没松:“没有家人,我很小就被卖给他们了。”
卿卿心里泛酸,多么惨的一个人啊。
她小时候流落在外,还有舅舅把她捡回家,至少没受过餐风饮露的苦楚,更不必等到了年纪就出去卖身,陈家买了她冲喜,倘若她的夫君不死的话,她现在应该也是名门望族的陈夫人。
相比之下,修严从小待被当成小倌儿训练,他的境况,比她恶劣十倍。
难怪他举止一股矫揉造作的媚俗习气,也不能怪他。
卿卿认真地望着他,不着痕迹地将他拽着自己袖口的手挣开,“你留我这里名不正言不顺,除非,你愿意当我的爱妾,这样可以吗?”
修严被乱发掩映的低垂的面容上,缓缓浮上一朵浅笑。
卿卿叹息着将手压在他的肩头,像是宽慰,又似垂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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