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会变成这样?”
压抑了三天,大花终于把这句话问出了口。
“变?我本来就这样。”
常宁修长的手指搭上唇瓣,眼神戏谑,“怎么,看不惯?”
大花摇摇头,“就是陌生。”
常宁把这话在脑子里过了遍。
他起身看了看,这休息室很私密,并没有摄像头。
他迈着长腿,停在坐着转椅的大花身前。
“我本来就是这样的性格。”
他双手撑住扶手,压下身来,紧紧盯着猛地靠向椅背的大花,“只是那年我妈说,有个挚友的闺女,在乐器上有点儿天分,让我帮忙照看。
还说人家女孩儿还小,让我别吓着。
所以这张假面,就戴了这么多年。”
大花不可置信地看向他,眼圈有些湿润。
“哭什么。”
他笑得放肆,“怕了?”
大花刚要开口说些什么,常宁眸色一沉,有些凶狠地覆上她的唇,堵住了那些他不想听的话。
怀里的人在挣扎,不过就只有一瞬,随即立刻乖软得像她醉酒之后,泪眼朦胧地看着他。
“得分出来了,我们……”
何谦鸢毫无防备地推开门,眼前的场景惊得他起了半身鸡皮疙瘩。
见大花并没有恼怒的神色,他麻木地说出了后半段话:“我们还是第一。”
“不错。”
常宁象征性鼓了两下掌,“紫昶伟躲阿撒那屋去了,你们先回去。”
何谦鸢用眼神问了大花的意见,在得到肯定之后,进屋拿上他和紫昶伟的东西就走了。
楚琅今日休班,正好紫昶伟被那帮人拉着出去喝酒,他马不停蹄地赶回酒店,给楚琅打了个视频t。
楚琅在宿舍赶了一天的论文,眼眶都有些发涩,却还是在听到八卦的一瞬间眼神亮了起来。
“常老师果真不同凡响。”
楚琅眼神精亮,默默比了个大拇指。
“你也喜欢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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