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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何梦露却不同。
她清楚的知道在卿言面前下跪只代表着情欲,而非代表屈辱。
她的安全感不会被小狗的身份所剥夺,更别提尊严。
所以她从不介意屈膝作狗。
这场游戏对她来说也非一种侮辱或是趋奉,而只是单纯的挑逗和享受。
她的眼里永远盛着纯粹的喜欢,好像胸膛里有消耗不完的爱意,只是卿言足够幸运,能成为何梦露一腔情爱奔流追寻的入海口。
直到被卿言搂紧,紧到两人几乎要融成一处,何梦露才意识到,卿言并不是觉得她这样做太过严阵以待了,才这么放肆地笑。
她在卿言的耳旁温声细语,不想惊扰这个难得释放情绪的人。
“检察院也已经注意到,曾经从花志强手下逃跑的受害者之中,有人是被警察送回淫窟的。
他们已经在暗中调查警队之中是否有人与花志强勾结。”
卿言点头,两臂放松,还微微后退了半步,与何梦露拉开些距离。
她刚才的失态没有惹怒何梦露。
可明明何梦露为了讨她欢心才刻意打扮了自己,却只换来卿言莫名其妙的一阵笑。
任谁都会生气的,但何梦露却在平复下来后,率先开口试图用案件的进展安慰她。
卿言却连一句轻描淡写的抱歉都说不出口。
她从不曾对谁开口说过对不起,就连这点小事都好像在消磨她所剩无几的尊严。
这才是真正的可笑至极。
她沉默了一阵,好几次都试图想开口说些什么。
可到了最后,却只能接着何梦露的话说下去:“恐怕只能查到些小喽啰。
或者王赟才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把事情推到我头上,也不是做不到。”
这也是何梦露隐隐担心的一点。
比起推出几个新的替死鬼引起群众恐慌,把彻查警队这个诉求再次推上风口浪尖,一个现成的替死鬼要方便多了。
见何梦露脸上已经有了阴霾之色,卿言安慰道:“我只是说他可以,没说他一定会这么做。”
“这样对他最有好处,不是吗?”
“对他最有好处的事是把我跟何傲君一起杀掉。”
卿言轻描淡写:“甚至杀我还更容易些。”
卿言的社会关系比何傲君要简单许多。
她朋友不多、没有家人,可以算是最方便的暗杀对象。
可王赟才却偏偏把她留在了最后。
“你说他不觉得你是个威胁……可他不会因此就仁慈地留你一命,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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