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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魅玄音话欲出又止,脸微微憋红,似乎是有什么难以启齿的往事,不想向她吐露。
燕青黎沉默了下,双臂尝试着挪动,但被灵丝拉扯无法动弹,她低声说道:“你不愿意告诉我,我也已猜到了,你和她必然是老相识,既然不是朋友,那就是死对头了。”
“……。”
魅玄音想要辩驳,但终是吞咽入喉,面容铁青一言不发。
昊笙端详着燕青黎的面容许久,忐忑钦慕,继而鄙夷而嫌弃,她五指尖利如匕首,正要捅入燕青黎的心窝挖出她的内丹,忽而在半空之中,泛青长臂警惕地停滞在了半空,毫无血气的唇阴邪地勾扬。
“你这女娃娃倒是有几分意思,还和我玩这一套,倒也不愧为北冥道祖之心所造的泥人,虽以卵击石,但若是放松了警惕,着了你的道,那我这具身体可就废了。”
燕青黎的脸一白,就见昊笙轻松地一拂袖,镜花宝扇所结的反向结界被打碎。
昊笙的手本正对着自己的左胸正欲撕裂,她似笑非笑地看向了燕青黎,随即扼住了她的脖颈,直将她整个人悬在半空,脸颊窒息发白,双脚虚浮。
魅玄音的虚影还未化出,昊笙便一掌拍碎,驱逐她在一旁。
玄色的灵点化作一抹窈窕的倩影被吹飞侧趴在地上。
昊笙扼着燕青黎的脖颈,五指逐渐收紧,她居高临下地看着被刮到地上的魅玄音,放肆大笑,阴阳怪气地说道:“你那么痛恨你的温师叔,用她尸骨做的凡胎如今就在你的眼前,你应该同我一样,要除之而后快,替你那关在灵墟山的师父报仇,而不是这般也来反抗于我!”
燕青黎瞳孔微缩,面容闪过一丝困惑,掐着诀正要给昊笙措手不及,咒法的施展也略微的停顿了一下。
什么意思。
她们在说什么?
燕青黎的脸色略微发白,大脑转的飞快,隐隐有线索串成了一条线。
魅玄音曾言,是她的师叔令她和道侣永隔两地,那师叔姓温,而她也曾问过,她是否是姓温的后人,质疑过她。
在关押至烙山的时候,囚徒间流传着传闻,烙山之主魅玄音曾屠尽北渊仙宗满门,只为逼出北冥道祖问罪于她。
听眼前这位不明来路妖魔的解释,北渊仙宗的初代掌门北冥道祖,与她的这具肉身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魅玄音与北冥道祖有仇,而她……与她的关系,也应当是敌对吗?
魅玄音的脸色难看从地上爬起,玄衣飞缎因灵元的充盈飘逸舞动,颇有仙家风范。
半晌,她半叉着腰,形象全无地起身,指着昊笙的鼻子怒骂道:“本座要帮谁,还不需要你这人不人鬼不鬼的东西来说三道四。”
昊笙紧扣着燕青黎的脖颈,在这一刻有所放松,她意味深长地看着玄衣女子,笑道:“你这只凶残的畜生,不会看上了我费了大劲才培养出来的药人罢?这你就别想了,药人是我要留给北渊仙宗的少宗主的,蛟龙褪皮化出龙角在我族千年也仅此一位,荣登上界,化蛟为神的殊荣也仅此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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