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长泽的手掐住他的腰,细窄劲瘦的一截,一只手就能遮住半边,炙热的掌温透过衣料烙印在他腰间。
谢淮舟吸了口气,身体被信息素撩拨得发软,他继续说:“我不喜欢纠缠,自认也没什么欠你的,这种事情你情我愿,过后,你不要......”
话音未落,郁长泽就侵略性极强的吻上来。
说是吻用咬更恰当,他含住谢淮舟的下唇,重重的留下一个齿痕,谢淮舟“嘶”
了声,他才不甘的放开,讨好的舔了两下,随后含着谢淮舟的唇珠小小的嘬了一口。
那一小块软肉被吸得发麻刺痛,谢淮舟轻声闷哼,郁长泽眸色黯了黯,唇舌直侵而入,谢淮舟的舌尖被他含着搅弄,不算温柔的嘬吸。
水声在浴室回荡,几分钟后谢淮舟呼吸不畅推开郁长泽。
郁长泽喘着粗气,黏黏糊糊亲他的脖颈,叼住他的耳垂气声道:“哥哥享受就好,我会让你舒服的。”
谢淮舟反手抓住他的头发,狠狠往下扯,逼得郁长泽从他颈窝处抬头,那张漂亮的脸微蹙着眉,神色痛苦,却让谢淮舟无法言喻的兴奋。
他定定看了几秒,猛地吻上去。
空气中像点燃了信息素炸弹,酒香爆裂。
郁长泽粗暴的扯开谢淮舟的衬衫,扣子崩开险些打到他的脸。
衬衫被扒下,在被随手丢弃前,谢淮舟拦住他:“袖扣。”
郁长泽用力攥紧指尖,忍了又忍,才动作粗鲁将两枚袖扣拆下来。
满绿冰种翡翠触手冰凉,郁长泽拿在手里探向他**,那里滑腻腻的泥泞一片。
“好湿。”
郁长泽的吐息落在他耳边,谢淮舟耳朵发痒像被小绒毛挠过一遍,掌心用力把白玉似的肌肤揉出一个红印。
“哥哥好敏感,一碰就流水。”
郁长泽手指在穴口蹭动了几下便沾了满手淫液,双指夹着那两个小东西一点点塞进谢淮舟体内,
冰凉圆润的东西,触感格外清晰,郁长泽不敢放得太深,手指夹着袖扣在柔软湿热的穴腔内抽插。
透明黏稠的水液顺着腿根滑过丰腴的大腿,如溪水流过膝窝,再从修长的小腿蜿蜒而下,积在脚后跟。
更多的则从股间滴在地上,连绵不断,像一条透明的蛛丝。
郁长泽对他的身体很熟悉,不需要过多探索就能找到他的敏感点。
袖扣是传统的子弹头袖扣,形态类似肛塞,但小很多。
郁长泽故意用大头端在前列腺抽插,冰凉的袖扣被高热的肉穴捂得温热,他坏心眼的把东西抵在敏感处,双手快速抖动,连绵细密的快感像涓涓细流不断累积,即将没过临界线。
谢淮舟半挂在郁长泽身上,腰身颤个不停,他紧咬着牙压抑即将脱口的呻吟。
郁长泽显然没那么容易放过他,每次即将到达高潮时,他便缓了速度,不疾不徐的抽插。
谢淮舟难耐的喘息,笔挺的性器跳动两下却只能不甘的流出清液,他被惹急了,攀着郁长泽的肩膀重重咬了一口:“你快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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