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来巴黎的时候就没带纸笔,只带了电脑零件作为工作必备,此时为了瞒住一个随口撒下的谎到处翻箱倒柜。
好在艾玛太太的屋子设备齐全,他很快就从角落的书桌柜子里找到了不少纸张和铅笔。
虽然比起自己过去的画画装备粗糙了许多,但也勉强够用了。
帕西诺说让他过半个小时再过去,完成了搜寻任务的克利斯蒂安突然地闲下来无事可做,他握着铅笔撑着脑袋坐在桌前,眼神涣散地出神。
人在发呆的时候很难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等他发现自己在下意识的转笔,遗失多年的手感已经让他把笔高高抛起又转着圈接住,最后在翘起的小指上灵活地转了半圈被收回手心。
他看着这一幕有些惊奇。
自从他毕业入职乐高以来,画画的时间减少,设计也多在电脑上完成,设备的更新使得他拿出纸笔的概率减小了许多,笨重的电子笔不仅不好转,摔了还会坏。
拿铅笔作画好像已经成为了过去式,在他做出这个熟悉的转笔动作之前,他还以为自己已经忘记了怎么在纸上作画。
他重新抬起手,自然而然地,笔又转起来。
这只铅笔两端较重,转起来特别流畅,他想起当年画画的时候,灵感迸发的瞬间,笔在指间转几个来回,就可以毫无顾虑的在平板上留下几笔随意却精彩的线条。
没有压力也没有自我的束缚。
但当过去在水中自由来去的游鱼成为搁浅的鲸,那种自由的创作感觉已经不复存在了。
似乎是想起什么,克利斯蒂安赶紧拿出了自己的电脑,几乎是凭借肌肉记忆翻出页面,熟练地下载自己过去上学时常用的几个画图软件。
打开,过去备份的画作立刻呈现在眼前。
两朵重瓣相迭的白色洋桔梗映入他的眼帘。
红色,绿色,紫色,多组互补色的迭加来组成阳光下洋桔梗的复杂光影,而整幅画面实际上并没有一处“白色”
是真实由白色构成的。
他惊讶于过去自己大胆的用色。
画画的人好像不知疲倦,繁琐的色彩与线条被耐心地一层层加在画作中,使电子二维的涂鸦也产生了油画般的厚重感,而那些游走于花间的极细线条又恰当好处地削弱了笨重感,让那两朵花的绽开显得轻松自在。
......与现在这个克利斯蒂安崇尚的简约主义完全背道而驰。
事实上,他已经想不起来这幅画是在什么时候完成,又是在什么情况下灵光一现的了,他也记不得从什么时候自己开始尝试削减设计的线条,追求简约的同时把自己封闭在了一个无感知力的钻牛角尖的世界。
他只是突然发现,原来在不知不觉中,他已经把过去的自己抛掷脑后了。
克利斯蒂安走后,帕西诺收拾好自己,出门买了个法棍面包当作自己的早餐。
拎着面包回到花店,走过门时捎带起的风把门旁的风铃吹得一阵摇晃——是在昨天收拾东西时突然找到而挂起的。
坐在店中央木椅上的人听到声音回过头,手上还拿着一张画着东西的纸。
克利斯蒂安显得有些不太自在,抬手打了个招呼:“嗨,还没吃早饭吗?”
“是啊,”
帕西诺拎起一边的另一张椅子,和他一起坐在桌边,“是法棍面包,要来一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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