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吗?软软。”
他竟然还敢问我可以吗?
他到底哪来的勇气问我?
“不可能。”
我想也不想的就否决了他。
“明天还有工作,我走了。”
说着,我用力推开他,抬脚就走。
然而,刚走出住院部大门,身后就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江楼竟然追了过来,走到我面前,“软软,我送你。”
。
看着他慌忙跑出来的样子,我略微不满,皱着眉问他,“你不是说晚上值班?”
“我让同事代我了,软软,我送你回去。”
“……”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好像今晚他值班,也是替的别人的。
路途较远,毕竟回的家是工作居住的地方,明天晚上就要轮到我值班了,所以我还是不回家了。
“软软,你现在就在镇上上班吗?累不累?”
路上,我依旧坐在后座,江楼时不时主动挑起话题跟我聊天,我不太想理他,但是架不住他话真多。
“是,不累。”
我情绪不是很高的回道。
“软软,医院里那个叫席野的,是不是跟你在同一个地方工作?你们是很好的同事的吗?”
“是,不只是同事,是很要好的朋友。”
我故意恶劣的说。
“比我们当年还要好吗?软软,他没有我好,他只会让你照顾,我不会,我只会对你好。”
我:“”
是我错觉吗?这是什么绿茶言?
“软软,你之前说,我可以追你,这件事还作数吗?我还能继续追你吗?”
他总是会把话题扯开得很自然。
“江楼,你是话痨吗?你想追就追,不想追就不追,我能管得住你?”
我没声好气说,心里却想的是,医生那么忙,他哪里来的时间追我。
江楼却透过后视镜看我,我注意到他的目光,与后视镜里那双琉璃色的眸子四目相对,那一瞬间,我看到了他深邃的眸子,仿佛一片湖泊,要将我吸进去。
“想追,从前想追,现在依旧想追。”
他说,语气说那样的郑重。
我被那双坚定的眼神震撼到了,因为他不是单纯的认真,像是一种预谋已久,蛰伏已久,做好了全面的准备。
我偏开头,躲掉那双让我心颤的眼睛,咒骂自己不争气,一遍又一遍的警惕自己,说这是伤过你的人,不能动容。
到了地方,这是他第二次送我,第一次我没让他送到社区里面,这是第二次,根本不等我说,他便自作主张开了进去。
下了车,我随口说了一句让他回去慢点,他却是在我关上车门后也从车上下来了。
“软软,我渴了,可以进去喝口水吗?”
他脸不红心不跳的说着拙劣的谎言。
我也毫不掩饰的用怀疑眼神凝视着他,老掉牙的狼入室台词他算是用的熟练。
“没水,我平时不喝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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