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风卷上他的脸颊,像刀割一般。
宋溪亭还穿着单薄的麻衣,但他不在乎,牵着他娘的手,两人一路往西逃出了村子。
如今官府张贴告示要抓宋溪亭。
那么他们要逃,就只能往他国去。
幸好这个村庄就在边塞,过了河就是西陈。
如今两国交战,边塞各处戒备森严,幸运的是他们逃离的当晚,西陈举兵攻打附近一座城池,吸引了大部分火力。
宋溪亭不会凫水,宋娘子就让他趴在一根木头上,推着他往前游。
好不容易抵达对岸,意外陡生——
“对面是什么人?”
“小心,有敌国细作!”
这边有巡视的官兵发现了他们,全都警戒起来,齐刷刷张弓瞄准对岸鬼鬼祟祟的身影。
箭矢射出的瞬间,陈争渡下意识运起灵力护住宋溪亭。
好在夜色昏暗,这些乱箭并没有射中他。
二人有惊无险,终于逃入了西陈。
但是流亡之路才真正开始。
他们身份敏感,是从敌国来的,没有西陈户籍,担心被人发现,就只能充当流民,在每个地方都待不上几天。
宋溪亭倒是没那么多忧虑。
他还是个半大孩子,想法天真,只知道他和他娘从那个讨厌的村子逃出来了,从今往后天大地大,没人再把他们分开。
宋娘子当了身上唯一值钱的璎珞,勉强可以过两天紧巴巴的日子。
快到中秋那天,宋娘子带宋溪亭到了国都天阙,还给他买了最爱的糖油酥饼,说是给他过生辰。
天子脚下,壁垒森严。
虽然进不了城,但宋溪亭仍是兴高采烈。
他和娘在城外坐着,抬头就能看到城中数朵烟花在夜空绽开,绚烂夺目。
“好漂亮的啊!
娘,我们以后还会来这吗?我喜欢这里!”
宋溪亭眼睛明亮,十分期待地问。
“当然会来啦,到时候娘带着阿亭,我们一起在城里看烟花。”
宋娘子笑道。
少年立刻欢呼起来。
却不知这只是他娘在满目疮痍中给他偷来的一束快乐时光。
他们在天阙待到半夜,后半夜宋娘子就背着睡着的宋溪亭走了。
二人继续北上。
某日途经一个林子,宋溪亭又饿又累,他娘去河边灌水,他就坐在树下啃干粮。
忽然有个面黄肌瘦的老乞丐牵着同样干瘦的孩子过来,问道:“小兄弟,我孙女已经三天没吃饭了,能不能打赏些吃食?”
宋溪亭见祖孙二人相依为命,像极了他和他娘,于是动了善心,把手里剩下的半张烙饼给了他们。
“多谢小兄弟。”
老乞丐把烙饼给了孙女,坐下和宋溪亭闲聊,“前段时间家乡闹旱灾,饿死很多人,我们没办法只能往南边逃。
小兄弟,你是一个人?从哪来,准备去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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