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只手,曾在戒毒所被我扎过一针。
打嗝海貍
安乐是戒毒所的医生。
我到家后才想起来。
那天我被热水烫到之后,旁边的人吓傻了,烫我的那人也吓傻了,连忙带我到医务所,让医生给我包扎。
我疼得撕心裂肺,但那时我担心的是口袋里的耳塞被发现,于是全程注意力都在口袋上,根本没看医生的样子。
我只记得他让我把裤子脱了,我的手没从口袋里拿出去,他又重复了一遍,我说你脱吧。
他戴着口罩,看了我一眼。
我躺在床上,半眯着,疼痛让我的泪腺发达,他的脸就在我的眼中拉长,又扭曲。
后来,他拿来剪刀,把我的裤子剪掉,布料从我的皮肉上面撕扯下来的时候,我踢了他一脚,教官给了我一巴掌,让我老实点,与此同时,腿上的一块布被撕下,我疼得咬紧了牙,“你们这是戒毒所还是虐待所?”
“傅虞,你别装蒜,我知道你认出了我,小时候你往我嘴里塞了把泥,大了我就能朝你头上拉泡屎,咱俩走着瞧,你落我手里只要不出人命,别想好过。”
我脑海中回忆着,关于小时候,我记不清了,甚至都不知道他说的泥是怎么回事,但他想整我是真的,于是我就把注意力放在腿上。
被扯下布料的地方血肉模糊,看样子这个医生真的没有手下留情。
我准备死扛着的时候,他给我扎了一针麻药,又给我的腿部进行了处理,规范许多,也温柔许多。
我仍然看不清他的脸,眼泪流到我的嘴边,我抽了口气,他问我是不是很疼,我说你他妈自己来感受一下。
他手下停顿了,说等会儿,麻药的劲儿一会儿上来了。
腿间冰凉,我用另一只手摸了一下,内裤还在,有一处伤贴着腿根,他一点点往上处理的时候,我按住了他的手。
“你别弄坏了,我就两条换洗的。”
他好像没听见我说话,拿起剪刀沿着边剪掉,我给了他一巴掌,顺带拿起身旁那根麻药的针管,朝他手上扎,针头断在了里面,他的手流了血,有几滴流在了我的腿上。
那个教官听见动静走过来,我做好了拼命的准备,但他用身子把教官挡住,说没事,加快了动作,又用一条毯子把我盖起来。
我闭上了眼,眼泪顺着太阳穴一直流到颈窝。
当时我以为我会想起我其中一个爸,但是没有,我脑海里是断了的针头,止不住的血,还有一双细白修长的手。
晚上,同寝的一个女生给我拿来一条裙子,在她的搀扶下我往外走,入夜后的戒毒所宛如明昼,四处都是灯光,我看着几米高的墙,上面铺满电网,问她:“我们来多久了?”
“三个月。”
三个月以来,我经历了床上被洒满牛粪,鞋底被划了个口,以及内裤离奇失踪,第二天再原封不动地还回来。
我不敢穿,只留了两条,一条穿在身上,一条挂在室友那里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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