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许是方才褪下大氅不久,柔软的料子上头还带着些温温的感觉,江淮顶头的几个手指摸着了,正翻手用力,忽然之间,手头被一道力量打断了。
步濯清骨节分明的手指擎上了自己的指头,微微钳住了自己。
那指掌使得劲儿不多,但却是十分有力的,江淮下意识挣脱,却并未撼动分毫,恍惚间,他倏地回神来了。
自己方才是在做什么?
目光依然有些怔怔,江淮觉得脑子里昏了一下,就好似方才进来时不适应强光那般的天旋地转,他抬头,正望见步濯清的眉头微微蹙起来,眼瞳里头的神色有些惊异,不过,还是沉了沉:
“丞相大人这是作何?”
步濯清似乎又笑了,似笑非笑的,这回江淮倒是不太敢确定了,他望见步濯清钳住他几根手指的掌心,微微蹭出来一些薄汗——是自己的。
那汗水搅得指头有些滑腻,步濯清却握住了,并且,还稳稳地替他翻过来,直到江淮微微抬起的那只手被步濯清退回了自己的身侧,他才全然意识到了。
真是鬼迷心窍了,他瞧见步濯清那般笑意,便完全放下了戒备的心思,凑近也就算了,竟还打算趁着这功夫去掀人家衣裳。
江淮现在觉得步濯清真是好脾气的了,他眼下既不是昏睡,也不是脑袋泛晕,自己居然就这么明目张胆好似法外狂徒一般妄图将步濯清的身子掀开让自己开开眼。
想到那雪色衣衫之下分明流畅的线条,他还是咽了口口水。
一抹绯色无端爬上了江淮白皙的耳根,他自己没注意,对面的步濯清却在烛火之下瞧得一清二楚。
江淮的面庞清瘦,苍颜如画,如今染上一点儿晕开的桃红,则更显得动人了。
步濯清自问对这样的人发不起脾气来,他神色转了转,替江淮找了个台阶下:
“伤口如何了?”
一半是为了转移话题,另一半真是关切。
江淮心下颤了颤,步濯清为他转移话题,他自然是十分感激,只是方才的尴尬犹还刻在心头,江淮只得吞吞吐吐地说出几个字来:
“多,多谢将军,已经好很多了,我......”
江淮望着他那一双似笑非笑的眸子,似乎想为自己辩驳两句,但眼下,除却回答以外,确实什么也说不出来了。
二人的目光就这么隔着烛火交汇过来,步濯清在说完方才那句之后便不再言语,目光似有若无地打量着他,好似在等他开口。
江淮觉得他现下还是得说些什么,好缓一缓眼前的尴尬。
......真尴尬啊。
他清咳两声,转而想起来今儿来这里寻步濯清的另一件事。
他原先想再解释两句为何自己要躲着伽敕跑进他的帐子,可这话好似辩解也并无多大用处,他干脆单刀直入,直奔主题。
修行几十年,好不容易要突破修为,却被徒弟们认定为已经死亡,直接拉到火葬场烧了,这是种什么体验?...
机甲末世一场突如其来的行星袭击,一场绝地拼杀的末日逃生。人类在永夜之中荀延残喘,恶魔却在阳光下横行人间。利剑悬空,逼迫你低下高傲的头颅!与神而战!少年启明身负绝技怒指苍天。机甲狂袭,人类永不为奴!...
预收求收藏,戳专栏可见无限流无c无限流副本串烧了沙雕穿书妈,五千万给我吧[穿书]高考前高三四班最后一堂课,班主任始终没来,班长出去找班主任,十秒后仓皇跑回来,带来两条消息全校教职工跟...
传闻,从木叶建村之初,就有这样一家料理店。从凌晨开始营业,直到天亮之时关门。香味弥漫在小小的空间之中,令人沉醉。人们称呼这里为,七味居。...
1972年的夏天苏若正收拾着行李,过几天她就要去青大读书,那里还有一个未婚夫正等着她。可是一觉醒来,她却成了一个偏僻乡村的知青,床前站着一个陌生的军装男人,床头有一个娃正叫着她阿妈。她转头,就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