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兰甩甩自己脑袋,有片碎纸从帽檐上掉下来,他下意识接住,用手指碾了碾,然后松手任由它飘落。
塞西尔在他身后,语气温和彬彬有礼,但说出口的话就没那么礼貌了:“精力都很旺盛啊。
不错,很有精神,看来都为下次拉练做好了准备。”
军雌们不吃他这套,嬉皮笑脸地上来勾住塞西尔的脖颈,一副哥俩好的样子:“上将,庆功宴就别说这种扫兴的话了。
兄弟们开了酒,就等您跟诺兰了,这个面子可不能不给我们啊!”
塞西尔笑骂道:“孽畜,小心点,待会儿盯着你灌。”
“哎,可别,我们弟兄五个商量好了轮着灌你的!”
“傻子吧,你跟上将说了一会儿我们怎么灌?”
安德烈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一把勾住那个跟塞西尔哥俩好的兄弟,笑道:“还有我呢,光跟上将喝不跟我喝?”
“得了吧,你量大得跟酒桶一样,谁喝得过你?”
雌虫翻了个白眼,撩起膀子甩开安德烈胳膊,“自己一边喝去。”
安德烈跟塞西尔一样是高级雌虫,同时也是主星贵族家里一根宝贵的苗苗,头顶好几个大哥,混政商的都有,从小被哥哥叔叔们轮流往宴会上带,沾点亲故的,见是个小雌虫幼崽,都爱拿香槟逗他玩。
最开始小安德烈还会被呛个脸红脖子粗,后来就习惯了,把那东西当饮料喝,大人们把他放一边,他能自己抱着酒杯嘬一个小时。
久而久之养成了好酒量,到了现在能把这一餐厅军雌给喝趴下,一点不带虚的。
被军雌拒绝,安德烈心里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笑着骂了句“不识抬举”
,转头就跟诺兰可怜巴巴地装上了,耷拉着脑袋委委屈屈地凑上来,拉了好长的调子:“诺兰,他们不带我玩。”
诺兰心道我还没聋,你要是仗势欺人我也不跟你玩。
但这样说未免太过扫兴,索性顺杆往上爬:“没事,我跟你玩。”
安德烈当即感动得两眼泪汪汪,恨不得当场跟诺兰誓忠,就差抱着诺兰大腿说“你带傻子玩,你是个好人,以后我给你当牛做马报答你的恩情”
。
不过也不远了,如果安德烈能追到诺兰的话。
他们身后,塞西尔垂眼看着眼前这一对可以说是亲密无间的身影。
一个腿长腰细,身高偏矮,皮肤白得像瓷娃娃一样,看上去软嫩的唇因为刚才一直抿着,乍然松开透出点魅人的红,跟着说话声音一开一合,深唇角微微上勾,眉头也松着,虽然表情细微,但给人的感觉很放松。
另一个高大干练,红压在帽子底下,低眉敛目乖得像条大狗,小心翼翼瞅着心上人的脸色,磕磕巴巴地讨着巧。
无论怎么看,都很登对。
塞西尔摘了帽子,餐厅布置得温暖大气的灯光洒进他眼底,明明应该将之照亮了,但不知道为什么,看上去还是无比晦涩,比刚才在走廊上的时候更深。
塞西尔忽然觉得这一对背影有点扎眼,忍不住移开目光,看向旁边:“五个人是吧?开了多少酒?”
见自家上将有配合的意思,雌虫立刻拍着胸脯保证:“放心,开了好几箱呢,保证今晚不醉不归!”
他嘴里的“不醉不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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