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参见陛下。”
户部司库官跪伏在地。
“平身。”
朱由检淡淡道,“带朕清点一番。”
司库官战战兢兢地在前引路。
一排排木架上堆满账册,角落里零星堆放着些金银器皿。
朱由检随手翻开一本账册,密密麻麻的数字记载着各地进贡和支出。
“去年各地进贡银两共计多少?”
“回、回陛下,共计...”
司库官翻找着账册,“三十二万两。”
“支出呢?”
“支出约...约八十万两。”
朱由检冷笑一声。
光是这赤字就近五十万两,更别提还有许多账目根本就没记载在册。
他又命人打开几个金银库房。
眼前的景象让他眉头紧皱。
原本应该堆满金银的库房此时竟是空空如也,只在角落里零星堆放着些残破的金器银器。
“这些就是朝廷所有的库存了?”
“回陛下,还、还有一些...在其他库房...”
司库官额头渗出冷汗。
朱由检没有再问下去。
他已经大致摸清了家底。
比想象中还要糟糕。
看来得尽快提升系统等级,增加收入才行。
“去传温体仁来见朕。”
他吩咐道。
没过多久,温体仁就匆匆赶到。
这位五十多岁的老臣身着青色官袍,面容清瘦,一双眼睛却格外明亮。
“老臣参见陛下。”
温体仁恭敬叩首。
“平身。”
朱由检示意他起来,“近来东林党那边可有什么动静?”
温体仁眼中闪过一丝精光:“回陛下,臣听闻黄道周近日常与几位言官密会,似是在密谋什么。”
“哦?可知道他们密谋何事?”
朱由检故作不经意地问。
“这个...臣暂时还未查明。”
“不过依臣之见,必是没什么好事。”
“那些人一贯标榜清流,实则结党营私,蛊惑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