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月后,他如果还没钱还,他的帐我认了。
目前这个阶段,他对我来说有用。
你看这样行吗?”
我道。
“三个月后,可不是一千五了,兄弟,你也知道道上的规矩,九进十三出。”
郭长兴道。
我眯起眼。
死死的盯着他。
面如表情的道:“你为什么不问问我为什么去阿旺酒楼当保安呢?你在这一块也算是个人物,难道你不知道阿旺酒家的三楼是什么地方?”
郭长兴立马又换了上了这副笑脸,他伸手勾住了我的肩膀道:“兄弟,哥等的就是你这句话,我用脚指头想想就知道你不可能真的去当个保安,勇叔要实在不方便安排你,到我这儿我也能给你留两个场子吃饭,我心里有数了,有用的上老哥的地方你知会一声。”
我点了点头道:“谢了。”
郭长兴很识趣,立马带着几个小弟走了。
在他们走的时候,我还听到了小弟抱怨的声音道:“兴哥,我就不明白给这小子这么大面子干啥!
不就勇叔跟他吃了一顿饭吗?勇叔就很大吗?!”
另外一个道:“对,哥,大华那小子可是憋着劲儿想收拾他,上次的事儿很多兄弟都有意见,你可得防着点。”
他们说着话走远了,郭长兴是怎么回答他们的我不得而知。
但是通过这两个事儿,我知道郭长兴是一定能混起来的人。
我再回到酒桌上,吴大海震惊的道:“你认识他们啊?”
“嗯,算是有那么点交情,放心吧,最近他们不会找你,海哥,你怎么会欠他们的钱的?”
我问道。
“哎,老虎机害的,前一阵我忽然就迷上了打那个东西,前前后后输了两千多,后来打红眼了,借了五百块,几个月下来翻到一千五。”
吴大海叹了口气道。
那个年代还没有那种大型赌博鲨鱼走兽机器,所谓的老虎机就是那种小型投币型的水果机,在那一年这东西刚刚流行起来,后来甚至发展到几乎街边的小店网吧都会放置几台,我没有多问,也没有多说什么,我可以劝我表哥不赌,说再难听都行,却不能劝吴大海,因为我们俩的交情还没有到那个份儿上。
吴大海可能是觉得欠我了点人情,在分别的时候说道:“阿成,我这两天打听打听那个姓赖的风水先生住哪里,都有信儿了我告诉你。”
我点了点头道了谢。
然后默默的往家里的方向走去。
可能很多人会觉得无聊,觉得除了去做保安就是回去出租屋,实际上这就是打工仔的现状,无数的人从两点一线的学校离开进入了社会,幻想着各种生活,最后发现自己并没有获得解脱,只不过是从一个牢笼走进了一个更加森严的牢笼。
从小摊到出租屋这三公里的距离,我见到了两起打架事件,见到了骑着摩托飞车的少年抢了一个女孩儿的包,看到了在灯下打麻将的,看到了行色匆匆的路人。
在这个快速发展日新月异的城市里,有太多的人都是这样麻木的活着,最后隐入尘埃。
最后,当我回到楼下的时候。
我看到了一个人,三十来岁,带着一个鸭舌帽,背着一个背包,就站在楼下。
看到我过来,摇着那破蒲扇的勇叔笑着道:“年轻人,那就是你要找的小伙子阿成。”
随后,勇叔道:“阿成,他说他是你的师兄,在这等你半天了,我让他进屋歇着他也不愿意去。”
我浑身的汗毛一下子都立了起来。
我从没有想过他真的会来。
以至于他这时候真的来了我反而有些不知所措。
就这样我看着他,他看着我,俩人都在互相端详着彼此。
一分钟后,我走了过去伸出了手,挤出了一个笑脸道:“师兄,你好,我是你的师弟张志成。”
...
预收求收藏,戳专栏可见无限流无c无限流副本串烧了沙雕穿书妈,五千万给我吧[穿书]高考前高三四班最后一堂课,班主任始终没来,班长出去找班主任,十秒后仓皇跑回来,带来两条消息全校教职工跟...
穿书后宁晚晚曾以为自己拿的是团宠剧本直到一天她意识觉醒,她才惊觉,原来自己只是一本白月光修罗场文学里的替身女配待白月光归来,她这个替身就会被当做备用血库,一剑穿心。意识觉醒以后宁晚晚不干了替身谁...
每一个世界都不得好死云落翻翻白眼老娘不服...
玩游戏玩得挂掉的白晨被抓进了一个游戏空间继续玩游戏。 游戏空间的某大佬威胁她说你必须成为游戏空间的头号玩家,不然你会死得很难看。 白晨我已经死得很难看了 识时务的白晨最终认怂了,开始了另类...
凤族的宝小贝祸疙害瘩,萧凤,涅槃失败了,渣渣都不剩。再睁眼,重生到了八十年代,穿成了个苦巴巴的农家女。前有大伯一家虎视眈眈,嫁个俊男人还是个瘫子,转身一群小包子张嘴要吃饭。萧凤觉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