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是烈日当头,天气燥热,小树林的枝繁叶茂却挡住了耀眼的光线,圈出了一块绿茵宝地。
在此间避暑倒是凉爽,时不时微风拂面,带来了绿叶的清香,还有清脆的鸟鸣,很是惬意。
然而,覃芷怡在这里蹲了近半个时辰,实在无心享受初夏的荫蔽。
她的膝盖又酸又麻,耳边是芸娘毫无节奏的哭啼声,奈何她又无法动弹,若是被芸娘现识破她的秘密,不知要被芸娘如何磋磨。
想来,芸娘也是一个可怜人,覃芷怡回想方才二人的对话。
芸娘之所以对她和赵嫣荷抱有敌意,很可能是由她们想起了另一个秀女,而那个秀女则导致了她十多年的艰苦。
“那个秀女应该很坏吧。”
覃芷怡在心中暗暗思索,“还连累我和赵嫣荷替她挡灾。”
想着想着,芸娘终于泄完了情绪,她用藏在衣袖里的帕子擦干眼泪,又理了理衣裳,踏出了小树林。
“还好没被现,我竟不知自己有如此胆量。”
覃芷怡长吁了一口气,从草地上缓缓站起身子。
她的双腿暂时失去了知觉,按揉了好一会儿,才从麻木中缓了过来。
拎着脏衣桶走进浣衣局,覃芷怡现女工们甚是安静,仿佛空气凝固了一般,一股无形的压力袭来,平添了几分窒息感。
覃芷怡寻了一块空地,准备继续浣洗衣物。
赵嫣荷不知从何处凑了过来,对覃芷怡轻声说道:“芸娘倒霉了。”
“怎么了?”
覃芷怡抬眼寻找芸娘的身影,只见她垂着手站在一盘衣物旁,脸色苍白,而她身边是一个趾高气扬的宫婢。
芸娘蹲下身去,伸手检查盘里叠好的衣物,翻看了许多遍,才现一缕金线被勾出了线头,毁了精致的绣纹。
“婵娟姑姑,这勾破的金线未必是奴婢的错。
淑妃娘娘或是姑姑您不小心,也会……”
芸娘低声下气地说着,还未说完便被婵娟打断,“怎么,你还想赖到我头上?我家主儿的衣物向来是由你浣洗,这衣裳被弄坏了,可不就是你的错!”
婵娟是淑妃宫里的掌事姑姑,她虽是一个下人,穿戴却尤为华贵,在她身前,芸娘显得灰头土脸,不修边幅。
那朵戴在芸娘鬓边的红花,更是尤为俗气。
“那那那,奴婢该怎么办,还请姑姑指条明路。”
芸娘急得结结巴巴、语无伦次,泛红的双眼又要落下泪来。
婵娟像看一只蝼蚁般不屑地盯着芸娘,“你问我该怎么办?这可是你捅出的篓子,快点想想怎样保住你的小命吧。
这件衣裳可是淑妃娘娘最喜欢的,也是皇上最爱看淑妃娘娘穿的,现下被你弄坏了,估计只能拿你的命来抵。”
婵娟的话对芸娘来说,好似一颗夺命散,芸娘立刻跪了下来,抱住婵娟的腿,求饶道:“婵娟姑姑,求求你为我向淑妃娘娘说说情,奴婢真的不是故意的,甚至奴婢都未曾觉。
淑妃娘娘仁慈,定然不会轻易要了下人的命,婵娟姑姑帮帮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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