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被橘红色的余晖染了色,仿佛火苗在云朵上跳跃,不出片刻,便烧了一大片。
呈祥宫门口跪着两个女子,神情倦怠,却又挺直了身子,僵硬地坚持着。
看守她们的太监见傍晚已到,懒洋洋地伸了个懒腰,互道:“散了,散了,回去吧。”
“芷怡,我们也回吧。”
芸娘先从地上爬起,她本就身强力壮,这些年也吃了不少苦头,受罚更是家常便饭,不过跪了四个时辰,对她来说,算不得艰难。
她向覃芷怡伸出手,将其拉起。
覃芷怡倚靠在芸娘的手臂上,方能稳住步子,她只觉双腿肿胀酸痛,好似被不断拉扯,而腰背僵直,一个轻微的转身都让她疼痛。
“芸娘,慢点走,我实在走不动。”
覃芷怡低声央求。
芸娘闻言,立刻放慢了脚步,更加轻柔地搀扶着,“好,我们慢慢来,不着急。”
覃芷怡抬头仰望着火红色的天空,这壮美的景观,若是平常,她定会感到畅快。
而此时残阳似血的红却令她心酸无比。
“我想晚些回去,不如等天黑?”
覃芷怡询问芸娘的意见。
芸娘点了点头,嘴角咧开一个憨厚的笑容,“行,都听你的,我这条命可是你救回来的,日后无论何事,都听你的。
再说,我也不想早些回去,干不完的活,让人烦心。”
覃芷怡和芸娘相视一笑,覃芷怡忽觉僵直的身子又灵活了些,那种酸痛的不适也稍稍缓解。
芸娘与覃芷怡相互搀扶着,慢悠悠地走过长长的甬道。
覃芷怡时不时扭头,仔细观察芸娘的神情,那种熟悉感始终在她的心间萦绕。
突然,一道灵光闪现,她想起这种熟悉感源自何处,芸娘竟然与沈潇湘有五分相似!
带着疑惑,覃芷怡再次试探芸娘,“芸娘,你是如何认识沈潇湘的?”
“沈潇湘?”
提到她的名字,芸娘不得不警惕起来,她微微皱眉,极不情愿地说起往事,“我与她从未相识,她甚至不知我的存在。
只不过,她与我娘有些渊源。”
芸娘一番云里雾里的话,更是激起了覃芷怡的兴趣,但她知晓芸娘不愿过多透露,只能旁敲侧击,“沈潇湘与你年纪相仿,怎会与你娘相识呢?”
“谈不上相识,只能说有关系。
这件事,自打我出生,就被瞒了下来。
芷怡,你还是莫要掺和。
有些事,少知为妙。”
芸娘草草结束了话题。
覃芷怡不再追问,只能尴尬地沉默着。
芸娘试图打破二人间的窘迫氛围,“还有,沈潇湘这个人,可不是良善之辈,与她相处,你需得小心再小心。”
“什么意思?”
覃芷怡与沈潇湘自小一起长大,要说有人比她还了解沈潇湘,她定是不信。
芸娘斟酌再三,才开口道:“沈潇湘,表面上是被惯坏的大小姐,实则心机深沉,手段狠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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