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禾苗这几日忙得不可开交,每日都穿梭于茶楼和小乞丐聚集之处。
茶楼里,三教九流汇聚,各种消息如暗流涌动,她坐在角落,静静聆听旁人的只言片语,不放过任何关于京中官员的线索。
那些看似不经意的闲聊,在她耳中都是剖析官员的宝贵信息。
通过这些努力,她将京中官员分析得彻彻底底,仿佛在黑暗中点亮了一盏盏明灯,照清了官员们背后复杂的关系网和各自隐藏的立场。
秦禾苗眉头紧皱,手指有节奏地敲着桌面,眼神中满是焦虑。
“怎样才能见到太师呢?”
她喃喃自语。
偷偷摸进太师府显然行不通,万一老头被自己吓出个好歹
明明是一件光明磊落之事,不能搞那些偷鸡摸狗,她要正儿八经从大门进去。
突然,邻桌的谈话像一道光射进她的世界。
“听说了吗?太师的大儿子不知为何昏迷不醒,都三天三夜啦!
大夫都说再醒不过来就……”
“是啊,真是可怜。”
秦禾苗眼中闪过一丝惊喜,她猛地起身,椅子在地上划出刺耳的声音。
她低语:机会来了
来到太师府门前。
她上前对守卫抱拳说道:“劳烦通报,我是大夫,特来为公子看病。”
守卫打量着她:“你可有凭证?”
秦禾苗镇定自若:“医道在于救人,而非凭证,若因凭证而误了大公子病情,你担待得起?”
守卫犹豫了一下,还是进去通报了。
片刻后,管家便走了出来。
管家将信将疑,但看着眼前人沉稳的样子,还是把她带到了大少爷的房间。
太师坐在床边,满脸憔悴与忧虑,看到秦禾苗,眼中闪过一丝希望:“你真能救吾儿?”
秦禾苗赶忙上前,装模作样地为床上的男人把脉,时而皱眉,时而点头,半晌才说道:“太师莫慌,我有法子,但需准备几样东西。”
她偷偷看向太师,眼神诚恳又坚定。
太师一听,立刻起身:“只要能救吾儿,要什么都没问题!”
秦禾苗嘴角微微勾起,心中暗喜,第一步计划成功了。
秦禾苗站在公子床前,心中虽有盘算,但面上仍装出一副凝重的样子。
太师在旁紧张地看着她,急切地又问:“大夫,你真能救犬子?”
秦禾苗低声说道:“太师,大公子这病并非寻常病症,从面相观之,乃是邪祟入体。”
太师大惊失色:“邪祟?这可如何是好?”
虽满心疑惑,只能在一旁焦急等待,眼中满是对儿子的担忧。
秦禾苗抬起头,目光深邃地看着太师,沉声道:“太师,需准备纯黑狗血三碗,置于铜盆之中;
再寻三根百年桃木所制之筷;还有,要在子时去城南古井取一瓮清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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