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朝的人流渐散,容止正欲出宫,
秦禾苗一个箭步窜到跟前,再次拉住他衣袖满脸不忿。
容止语气带着几分无奈劝道:“秦将军,我看这事儿还是算了吧,虽说今日朝堂上起了那点风波,可终归我又没有什么实质损失,
御史那弹劾本就是捕风捉影无凭无据,何必再去御前折腾。”
秦禾苗一听这话,眼睛瞪得溜圆,
手上用力攥紧容止衣袖,像是生怕他挣脱跑了,
急声嚷道:“容大人,你这是说的什么糊涂话!
怎能算了?那御史在朝堂上公然污蔑你,背后不定藏着多少算计,
现在是看着没损失,可这名声要是污了,日后同僚们怎么看你,百姓们怎么论你?
还有那莫名其妙冒出来的女子,不清不楚的,万一哪天又被翻出来大做文章,你可就真有嘴也说不清了!”
容止还想开口,
秦禾苗根本不容他分说,拽着他就往御书房方向大步走去,
边拖边讲:“今儿个必须得去,我还想让皇上好好查一下那女子的身份,究竟是被谁推出来当这搅局的棋子,非得给你讨回这个公道不可。
你呀就是心太软性子太温吞,在这朝堂有时候不狠一回,就得被人当软柿子捏。”
容止被扯得身形踉跄,只能跟着快走几步,
苦笑着解释:“秦将军,你冷静些此事牵一而动全身,贸然求皇上彻查那女子,万一触动某些势力忌讳,平白惹一身麻烦反倒不美。”
秦禾苗头也不回,脚步不停气哼哼地回道:
“怕什么麻烦!
咱们身正不怕影子斜,本就是受害者,皇上圣明,定会查明真相,惩处那幕后捣鬼之人还朝堂一个清正。
你再这般瞻前顾后,我可真要恼了!”
眼见御书房渐近,容止暗叹一口气,知道拗不过秦禾苗这急性子,
也只能整理下衣冠,心下盘算着到了御前该如何措辞,尽量把局面稳下来,以免生出更多波折。
御书房内,墨香幽浮,帝九尊正端坐于书案之后,
手中朱笔起落,批阅奏折的沙沙声悄然在静谧空间里流淌。
日光自雕花窗棂透入,洒下细碎金芒,
映着他周身那番不怒自威的气度,冕旒的珠串轻晃似藏着内敛锋芒。
听闻细微动静,他笔锋微顿抬眸,视线穿越那几缕浮尘织就的光影,
触及来人,眸光刹那间亮起恰似寒夜星火。
“秦将军,你来了。”
他嗓音低沉醇厚,自带几分难掩的欣喜,话语脱口之际人已起身,身形带风几步便绕过书案,大步流星迎上前去。
秦禾苗双颊悄然浮上薄红,清咳一声,那细微声响仿若含着嗔怪,恰似静湖投石。
她眼角余光不着痕迹地掠向身旁容止,眉梢轻挑眼角微扬,眸中分明写满暗示这还有旁人呢可莫要失了分寸。
那眼神灵动俏皮,又透着点小心翼翼,恰似春日拂柳轻且柔,却将意思递得精准无误。
容止静静立在一旁,面上噙着似有若无的浅笑,
仿若洞悉一切,却又只作壁上观,周身散的淡雅气质,与这满室皇家威严相融又相离,
宛如一幅逸世墨画添了笔别样的注脚。
帝九尊这才恍然大悟,“秦将军和容大人有何事?”
容止上前恭敬跪地,行了叩拜大礼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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