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察贵人所在的正殿熏了一整天的艾,那套茶具也叫砸得稀碎,富察贵人默默地坐在一边看着宫人忙碌,心想沈眉庄这人能处啊,刚进去养心殿没多久就让自己回来了。
东配殿的安陵容也从今日生的一连串事情中嗅出了不寻常,心里被截胡的不悦到底是消散了不少,隐隐还有些拍手叫好的冲动。
沈眉庄去刷了个脸便得了宫权,那叫一个心情舒畅,临走前又在太后面前演了一出“我爱他,冒着染病的风险我也要侍疾”
,最后才被太后用六阿哥劝住,无可奈何地回了永寿宫。
不过皇上既然生病了,自然是要侍疾的,哪怕是会传染的时疫,妃嫔们也没有推脱的机会。
淑和公主因着此次时疫被暂时送回储秀宫,欣贵人便和沈眉庄、曹贵人同样免了侍疾,再除去有孕的甄嬛和抱病的端妃,其余妃嫔按照位份的高低顺序,前往养心殿。
照这么一排,安陵容次序就在敬嫔之后,沈眉庄便叫柳默借着去给富察贵人诊脉的机会给她带去了几个驱疫用的香包,连富察贵人都沾光得了一个。
“从贵人的脉象来看,应是无碍的,不过微臣还是开一剂预防的方子,抓了药来吃上几日,贵人的身子经不起时疫的药方,若是不慎染上,怕是”
柳默走后,富察贵人都还在后怕,那时疫的药方里有大剂量的红花,若今日她喝了那口茶,那真是只有死路一条了,还好华妃爱皇上爱到没有脑子,着急忙慌地就赶来了。
年嫔起初不肯走,苏培盛劝了许久,太后都说要叫几个人来抬她回去了,沈眉庄临走时对她说了一句:“若是真心祈福,也总比在这跪着有用些。”
她才肯回去。
倒不是沈眉庄同情年嫔,年嫔手里管着的宫务可不少,如今全部分到了她和敬嫔手中,敬嫔那边打算如何她管不着,但她自己定是要借此机会抓些权力在手中的,一句话将年嫔劝回去,太后和皇上会记她一个好,接管宫务时说不得也会有些意想不到的收获。
皇上当晚亥时便起烧了,他如今四十多岁,本不该起太大的症状,可他于政事上一向勤勉,时疫上报后又日日晚睡早起,多思多虑,这一病几乎是去了半条命,烧的昏了过去。
这会正是安陵容在侍疾,说是侍疾,其实嫔妃能做的也只是坐在床边看着奴才们忙碌,顶天了就是接过宫女递来的热毛巾搁在皇上的脑门上,偶尔拿丝帕擦擦皇上脸上不存在的汗水。
喂药也是由宫人将皇上扶起来,安陵容只需要等药凉了喂进去就行。
她摸了摸皇上滚烫的额头,在心里思考了一下趁他病要他命的可行性,现屋子里人太多了,应是不好实施,再说弘曜还小,眉姐姐也还只是嫔位,算了。
夜渐渐深了,翊坤宫依旧灯火通明,年嫔正跪在供桌前抄写经书,正殿里点了浓浓的欢宜香,颂芝进来都被呛得直咳嗽:“娘娘,这欢宜香点的太多了,会呛到娘娘的!”
年嫔听着香炉鼎被打开的声音,依旧没有动静,只是手不停地抄着,白日里那身黄色旗装已经换成了素色的,头照旧披散着,一双眼睛已经红肿的不成样子,颂芝又赶忙打了热水来:
“娘娘,您眼睛都肿成这样了,奴婢给您捂一下吧。”
“不用了,颂芝,本宫将皇上害成那样,眼睛肿了算不得什么。
周宁海如何了?”
“灵芝去看过了,皇上太后一时没想起他来,慎刑司也不知如何处置,但也不敢叫他轻松了,也是吃了不少苦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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