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洵舟下了车,扭扭捏捏地走了两步,脸上有羞涩,“这衣服,怎么这么小啊?”
常念的嘴角疯狂地颤抖,她强压住要咧开的嘴角,“殿下,您穿的,是徐副使为我准备的衣服。”
他顿时黑了脸,“你一个大男人,准备什么女装?快把那一身男装给我!”
常念咬了咬嘴唇,压住笑,“您可以不用换,在这里等着属下就行。”
李洵舟一把夺过来,“换!”
常念听着里头窸窸窣窣的声音,混着李洵舟嘟嘟囔囔的抱怨,捂着嘴出了无声的笑声。
车舆里传来李洵舟厉声的警告,“你别以为爷没看见你在偷笑,回去别给说漏嘴,听到了没有!”
常念急忙正色道:“没有没有,殿下放心,微臣口风绝对紧。”
李洵舟换好衣服从里头出来,那双骄矜的眼睛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行了,你进去吧!”
常念仰头看着,不得不承认,济王天生一副好皮相。
一身月牙白长衫,一双粗布软鞋也不显寒酸落魄,倒有种遗世独立的散淡气质。
这次不是高高在上的王爷了,但也绝不是穷苦人家出来的泥脚杆子,倒像书香门第出身,但家道没落的俏书生。
他一边下脚凳,一边头也没转地说话,“爷知道自己好看,不过顾大人看够了吗?看够了就上去换衣服!”
常念几乎要一口噎死,她扶了扶额,勾下头说:“属下遵命”
。
等他下来,自己进了车舆,看见那一身粗葛衣服已经被他叠得整整齐齐搁在座位上。
她脱了外袍,知道今天要乔装,里面多穿了一层高领褖中衣,好遮住颈子。
那身衣服粗布短衫沾染上济王身上的味道,名贵的迦南香气淡淡地罩在身上,通窍醒神。
外面响起李洵舟低沉的嗓音,离得有些距离,听不真切到底是什么调调。
她朝外头喊,“殿下唱的什么词儿?”
外面立刻没了声音,沉寂了片刻,才听见济王简明扼要的一声,“少打听!”
“得”
,常念闭了嘴,把盖头围在髻上,撩开幔帘下了车,朝不远处的济王拱手,“殿下,走吧。”
其实徐枫办事很是细致,找来的庶服跟她的身形很是妥贴。
大胤的老百姓为了方便,劳作的时候把齐膝的袍衫撩起来塞在腰间,后来干脆直接改短,大褂下摆短至大腿根处。
好好的总指挥使被分成了两截儿,上七下三。
李洵舟看着她那副滑稽样毫不留情地笑了,“顾大人这身村妇打扮,’妇’倒是没见着,就剩村了。”
常念不屈,“下官虽是男子,身条儿却是出了名的好,殿下不知道罢了。”
李洵舟什么也没说,但常念从他的沉默里感受到一股浓浓的鄙视。
两人一前一后地走到一处茅草凉棚,常念叫住前面一脸悠哉的济王,“殿下,您屈尊在这儿休息一会儿,咱们两个一起还是太惹人注意,属下去去就回。”
其实她是想说济王太扎眼,路上经过的人大都勾着头赶路。
他是皇子,除了在皇帝面前,好像这世间没任何东西值得他低下那高贵的头颅。
那副样子,任谁见了都要多看两眼。
李洵舟这次倒是没表示反对,撩袍坐下了,“顾大人去吧,本王一会就去救你。”
常念腹诽,您就不能盼着我点好,面上带着笑,“那是自然。”
常念一个人往千户们说的那户宅子过去,一个五六岁的孩子在不远处的槐树底下捡掉落的槐豆。
常念走上前搭讪,“你是哪家的孩子?”
那孩子伸手朝身后不远处的院门指了指,有些戒备地看着她,“你是谁?”
常念笑了笑,“你还没告诉我你是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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